高铭躺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
结果就听高衙内,“那咱们就种棵树吧。”
殷天赐不明所以,呆呆道:“啊?”
“说种树乘凉,有什问题吗?”高铭斜眼,“不要废话,先挖树坑吧。”
这大夏天栽得什树,况且现在栽树,要多少年后才能纳凉,纯属胡闹。
但是高衙内要胡闹,谁敢说个不字,尤其戴罪之身殷天赐,只有从命份。
殷天赐哪敢不从,过来给高铭捶肩。
他家里也算殷实人家,从小到大都被人服侍,哪里伺候过人,但谁让对方是高衙内,只能硬着头皮上,还得边捶边问:“衙内,可好?”
高铭打哈欠,“凑合吧。”
等舒缓肩膀,高铭才挥手,“去办事吧。”将殷天赐打发。
——
上前斟茶,“衙内醒,口渴否?这茶刚沏好,您尝尝。”
高铭狐疑道:“你怎在这里?”
殷天赐赔笑,“姐姐和姐夫让来给您当差,服侍您饮食起居。是满心欢喜,能找到向衙内恕罪机会,真是件幸事。”
原来高廉两口子回去商量,确是这灾舅子惹祸,便罚他给高铭做奴仆偿罪。
这个姿态放得相当低,可见高廉夫妇是真怕高铭。
殷天赐立即道:“来人,去拿铁锹来。”
很快队下人拿来数把铁锹,高铭起身瞅圈,拿过其中把端详,然后递给殷天赐,“开始吧。”
殷天赐抿抿唇,“挖?”
“当然,没听刚才说,咱们要起种树吗?!”高铭指处空地,“挖吧。”
殷天赐只好咬牙去挖坑,他哪里做过这等活,没会就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“这地怎这硬?”
殷天赐度日如年,给高铭端茶倒水捶肩捶腿。
高明在知府衙门后院歇息,躺在太师椅上,让殷天赐给自己扇风,过片刻,他睁开眼睛,瞄向天上太阳,“这太阳晃眼睛。”
殷天赐叫打伞丫鬟上前步,给高眼内遮得严实点,并道:“衙内,您可以搬到亭子里,那里不晒。”
“亭子里不透风,觉得在树荫下比较好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殷天赐四下环顾,给高铭找树荫。
高铭正好口渴,接过茶水饮口,舒服出口气,朝殷天赐笑道:“那你得用心,在高唐州这年就靠你。”
年?!殷天赐笑容僵硬在脸上,但事已至此,只得提起口气赔笑,“是,衙内尽管差遣。”
高铭哪能待年,不过是吓唬他,“那好,现在就有件事差遣你去做。你带人去柴皇城庄上,把参随接回来。这是其,其二,你要朝柴皇城道歉,真诚,不掺假道歉,说你错,并且赔偿被你打坏器物和他额头伤势医药花费。”
跟得罪高铭比,给柴皇城道歉不叫个事,殷天赐口答应,“是,这就去办!”
“不急,等会去办不迟,刚起来,肩膀有些酸痛,你给捶捶再去。”高铭指指自己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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