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上次经验,这次熟门熟路,连扶带背,径直将高铭平安送回府中。
高铭被搀扶进卧房,躺在床上苦着脸,“这酒怎这上头啊,太难受。”
周围丫鬟去熬醒酒汤,透热毛巾擦脸,拿点心,忙活成片。
花荣提起口气,“衙内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不当讲。”当即高铭就见花荣咬下牙关,忙笑道:“说笑,你但讲无妨。”
有崔念奴作陪,三人越聊越起兴,聊着就聊到燕青主人——河北玉麒麟卢俊义。
燕青马上道:“家主人喜好强棒,但自打出师门,都是自己勤学苦练,并没有找人切磋,之前师兄弟早无来往。”
高铭暗自感叹,燕青果然滴水不露,因为卢俊义和林冲是同门师兄弟。
燕青知道高衙内和林冲过节,害怕这件事牵扯到卢俊义,于是马上撇清关系,说卢俊义和之前师兄弟都无来往。
不知不觉天色渐晚,高铭挥手作别崔念奴,跟燕青和花荣出门。
高铭便替他讲,“不如派人回家里取弓箭来,给崔姑娘看看。”
崔念奴脸崇拜看花荣,然后就听花荣道:“才给弓弦上过蜡,不想动。”
高铭暗暗叹气,你们老花家人是不是都仗着自己长得好看,从不琢磨异性心理啊,人家漂亮姐姐想跟你套套近乎,再看看你,唉。
燕青打圆场,“那真是不巧,对,在东京新学个曲子,不知你们听过没有。”便吹奏起来。
他萧声悠扬,高铭听得入神,等曲完毕,他忽然想起什,“乐和你认识吗?觉得他若是在你吹奏下,唱首曲子,定完美。”
“衙内既然体虚,就要多注意,少饮酒,三瓦两舍就不要去,那里酒色财气,你去,想脱身都难。”花荣说完,意识到多嘴,抱拳道:“抱歉,这本不关事,是失言,告辞。”
“诶——你别走啊。”高铭喊他。
但花荣不为所动,转身就走,却正撞见高俅,他微微俯身,“
燕青就住在附近,本来要送高铭回去,但高铭直说不用,燕青就此别过,剩下高铭和花荣两个人继续走。
高铭抬头看天上月亮,是个重影,揉着太阳穴道:“那梅子酒好喝不假,可也真上头,越发晕乎乎,脚底发飘。”
花荣原地站片刻,接受命运安排,“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高铭说着就奔面墙去。
花荣忙把他拽回来,“小心!”把半醉高衙内扶住。
燕青忙道:“知道知道,听过他唱曲,极妙,只是没有结识机会。”
崔念奴也在旁点头附和。
“这有何难,那乐和是太尉府下辖小校,你想结识,哪日让你们见面就是。”
“衙内当真?”燕青和崔念奴齐声道。
“举手之劳。”文艺工作者们在起才能摩擦出火花,碰撞出好作品,想到又为大宋文化事业做贡献,高铭高兴之余又饮杯梅子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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