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铭见这酒杯不大,口喝净,崔念奴便笑着又斟杯,“衙内好酒量。”
崔念奴显然对花荣比较感兴趣,斟酒后坐到他旁边,“刚才听这位贤弟说,花公子能够箭射断绒绦,当真如此?真想亲眼见识番。”
花荣直言道:“确实有此事不假。”就没下文。
高铭给他使眼色,花荣看不懂,奇怪看高铭。
花荣突然想起什,“诶?既然你以前来过,怎刚才看你样子,好像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。”
高铭脊背上起层冷汗,打着哈哈道:“因为去过太多家,这帮风月人家外面看着都差不多,搞混。崔念奴刚才说,才想起之前来过。”
花荣接受这个说法,低头喝茶。
这时方才那丫鬟又进来,这次端是酒菜,“两位公子先请用,们厨子之前在宫里做过,不说太好,可也不会太差,不信二位尝尝。不知你们喜欢吃什,便挑厨子拿手上。”
她之后又来几个丫鬟,端都是酒菜,不会就弄满桌子。
李师师是带着梁山任务去,不得不去,否则凭他智商,是不会傻到主动接触皇帝女人。
果然就听燕青对他和花荣介绍道:“这位便是咱们大宋朝舞技第崔念奴姑娘。”
李师师琴技第,崔念奴舞技无人出其左右,北宋无人不知,看成歌舞双绝。
崔念奴媚眼笑,“就你会说话。”接着看向花荣,能看得出来她很中意他,多看好几眼才把目光放到高铭身上,微微俯身致歉道:“上次衙内前来,多有得罪,但今日念奴保证献舞曲。”
高铭听出来,敢情之前高衙内来过,可能还吃闭门羹。
这时候,燕青跟崔念奴也带着琴师回来。崔念奴盛装打扮,当真艳丽如繁盛开放牡丹般,美得勾人心魄。
而燕青则手拿玉箫,配合着琴师,为崔念奴伴奏。
崔念奴倾情演出,端是卓约窈窕,轻若仙子,裙似飞鸾,袖如回雪。
看得高铭甚至激动,亲眼看到大宋第舞姬表演,品味当代最高歌舞艺术成就,恍惚间他也觉得自己艺术起来。
舞毕,崔念奴过来给花荣跟高铭斟酒,“这是自酿梅子酒,外面没得买,两位尝尝如何。”
想来也是,像李师师和崔念奴这样名妓,招待要是皇帝要是大文豪,像高衙内这种只有钱纨绔子弟,人家不做这份生意。
高铭尴尬之余,立刻笑看燕青,“看来今日还得多谢你,否则们也没这个眼福。”
崔念奴福礼,“容下去准备,待片刻。”说着转身进屏风,朝燕青望眼,燕青领会,对高铭和花荣说声:“去去就来。”便跟上去。
花荣坐到桌前,咂嘴道:“为什还要看跳舞,就不能光吃酒吗?”
高铭也落座,单手撑着下巴,“你可真是个老实人。人家多少达官贵人来这都排不上号,现在看在燕青面子上,单独伺候咱们,你还不领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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