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不光有妻子,还有姨娘和通房,女人要是认真数起来,连脚趾头都不够用,就是被她们弄烦,才跑出来,所以对女人,已经没兴趣,家里也没位置安放。”王瑞将信塞回给婴宁,抱着草料上楼去。
婴宁这次笑不起来,她就是再迟钝,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消息,果然翻过墙时候,就见胭脂早已满脸泪痕,抽抽噎噎哭个不停。
本城富户公子看不上她就算,连个远道来公子都不待见她,拒绝这般干脆。
胭脂被打击体无完肤,没让婴宁送,自己抹着泪回到自
婴宁歪着头笑道:“你好奇怪呀,你又没跟他说过话,你怎知道他看不上你呢?你想说什就跟他说呀,你不说,他过几天说不定就要走。”
句话点醒梦中人,胭脂坐起来:“是呀,就是被拒绝,他离开后,这辈子不会再见面,丢脸丢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就是嘛,想说就说啊。”婴宁咯咯笑道:“憋在心里会生病。”
说定就行动,婴宁多少还是有点害怕那个道士,所以等他不在时候,才敢和王公子搭话。
这天,王瑞来后院马厩给黑马抱着草料,就见墙头蹭地冒出应婴宁半个头来:“诶——诶——你站住!”
床上栽,笑着拉过被子蒙住脸。
早晨起来,王瑞下楼去前院透气,刚沐浴着太阳伸个懒腰,就见婴宁和昨天那个叫胭脂姑娘,在门口嘀嘀咕咕说着什,不时还朝他指指点点。
王瑞见,大声道:“都跟你说,那匹马不卖。”
婴宁掩口咯咯笑道:“不是这事儿。”
胭脂掐她下:“别说。”扭身走,婴宁追上去:“你怎走呀,你不是想和他做朋友吗?”
王瑞装作没看见,这时婴宁翻墙跳过来,咯咯笑着递给他张纸,还指下墙头:“是朋友给你。”
胭脂红着脸,在墙那边微微露下脸,然后就害羞紧张赶紧缩回去。
王瑞心想,这不是对门兽医大夫女儿,干什呀?追要黑马诊金?
他好奇拆开信,目十行扫下,因为这封信拢共也没有十行,所以眨眼功夫就看完。
那天还说没正常女人喜欢他呢,这不就来,所以药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
胭脂羞红脸:“就不该和你说这件事,你什都不懂。”
婴宁笑道:“你们怎全都说什都不懂啊,明明懂很多。”
“你就是不懂。”胭脂路走回自家院内,冲进卧房,往床上趴,红着眼睛道:“你有你表哥喜欢,而什都没有,注定要老死闺中,没人看得上。那位公子用不几天也要离开,这片心没人知道。”
“去跟表哥说,叫他来喜欢你。”
胭脂被气笑:“你真是个傻子。”说完,越发觉得自己自怨自艾,还没出嫁就像个怨妇,忍不住抹泪:“刚才那位公子这辈子都不会看上,就是个街坊邻居口中笑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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