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你怎
不在城里租个铺子，你这些奇石在这里卖
不好，到城里肯定能卖上价钱。”
石清虚笑
：“
看得出来，你是个凡人，所以有些事情你是不懂。在这里将这些卖给到过这个市场凡人，比如公子你，是没问题。但若是拿到俗世间卖，会惹大麻烦，铺子刚支起来，就得被查封，也要倒大霉。”
妖怪难道不能跨区域倒卖物品？王瑞道：“那您有没有什推荐？像情人石那样，
下雨便会冒烟奇石。”
“不是自夸，这些石头都很新奇。”石清虚选块西瓜大石头给王瑞介绍：“这块不错，你看这岩石层叠如山峦，中间还有条崎岖小路通向山顶，小路中间有黑点，好似个登顶旅人。你别小瞧这个黑点，它会随着月份增加，每
摊位较之上次好像更丰富，可见这集市还处在蓬勃发展阶段。
王瑞担心道：“那块石头有念头，不知道十几年过去，卖石头人还在不在。”
“你放心吧，不过才过十几年，这里摊位摆上几百年都有。”黄九郎道：“有个妖怪叫石清虚，专门贩卖各种神奇石头，情人石不出意外就是出自他手，你等着，帮你问问。”
黄九郎对这里十分熟悉，随便找个摊主打听下石清虚。
王瑞看那摊主指个方向，心里有底，果然，黄九郎回来道：“就在前面，据说这几年生意不好做，搬到个偏僻旮旯去。”
还说，永远不会再回来。”
黄九郎低头喝酒，嘴角浮起抹笑意。这种结果并不意外，何云毕竟要修道，不可能直陪王瑞个凡人闹腾。
他不是俗世中人，早就该走。
他看出王瑞对何云离开有几分舍不得，便没说扫兴话，只是简单回答：“走啊，也是没办法，谁叫他要修道呢。”
王瑞赞同点头，不过何云走，有个好处，就是不用担心他捉黄九郎这个狐妖。
两人沿着集市围墙走段路，发现在个缺少灯笼照射昏暗处，有个摊位摆地奇石摆件。
王瑞惊喜连连，忙上去，将摆设奇石看遍，发现好几个造型比之前那块情人石还新奇。
石清虚揣着袖子坐在马札上，半死不活推荐道：“……这位公子，你看中哪个？给你算便宜点。”
“有没有情人石？就是有孔冒烟那种。”
石清虚道：“那种石头早不时兴，没人买，早就不做。现在这帮人妖魔鬼怪，不喜欢这种调调，倒是鹿衔草卖得好，唉，世道啊世道。”
黄九郎此刻和王瑞相处仍旧和之前样自然，王瑞并没有因为他,bao露身份，而对他有所芥蒂。
这让他十分满意，心情如被四月天暖阳照耀着般温暖。
吃过饭，天黑下来，王瑞回家取银子，随黄九郎到妖鬼集市。
上次是误入，这次则是有备而来。
集市和之前样，妖来妖往熙熙攘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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