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枕头这
大，质地像玉石，嗯……上面有孔，
下雨就冒烟。”
“好像是情人石，你买这个做什？”黄九郎改成单手托着下巴看王瑞，难道你有心上人
？
“
爹他之前偶然得到块，后来丢，他心疼坏，答应给他重新弄块来。”
黄九郎松口气，笑道：“没问题，带你去，今晚上就去吧。”
王瑞点头说好。这时先生进来，黄九郎便回自己
座位，然后门心思盼起下学来。
韦兴贤觉得聂小倩落水被王瑞救事情传出去不好，便摇头：“什都没发生。”
然后他托着下巴瞅在座位上看书王瑞，不解皱眉，你是真打算考取功名？自己是不是也要努力。
这时候有人道：“黄九郎来！”
王瑞这才从书本中抬头，笑着打招呼：“你来。”
韦兴贤撇嘴挑眉，黄九郎回来可就不好说，八成王瑞见他，玩心又起来。
”
“本来就是，其他任何事情都有腻味时候，只有无涯学海才值得毕生探索。”王瑞半认真半调侃道。
众人都跟着笑，以为他是在说笑，但等真上课后，大家才发现王瑞有可能真想认真读书，不像平时那样左瞧右看，抽空打盹，当真专心致志开始听课。
最要命是，下课后竟然还有问题跟先生探讨，说明他脑瓜开动，居然开始思考。
霍柯私底下问他：“你这是怎？变得太突然。”
下学后，王瑞请黄九郎吃饭，两人在城内选个酒店，点酒菜。
吃完饭，天也黑，正好去妖鬼集市。
黄九郎旁敲侧击问：“怎不让何云陪你去？是因为他不喜欢妖怪聚集地方吗？”
“他啊……他走。”王瑞支吾道：“他
黄九郎也朝王瑞笑，走到他跟前：“你什时候回来？锦瑟事情解决？”
提起锦瑟，王瑞又想起何云来，含糊道：“嗯，解决，把二郎真君叫来，她最后成凡人。倒是你，你这几日都去哪里？”
“以为你不会这快回这里呢。”黄九郎倒坐在王瑞前桌椅子上，双手垫在下巴处：“封三娘和范十娘她俩私奔，封家人到处找她，也跟着找几天，估摸着你快回家，便回来。”
王瑞对范十娘事情不感兴趣，哦声：“对，妖鬼集市，你知道怎进去吧，想去买块石头。”
黄九郎忙不迭点头：“知道，你想买什样石头？”
“只是觉得妹夫都去金陵书院读书学习，这个做大舅子不能落后太多。”王瑞语重心长拍拍霍柯肩膀：“你也加把劲儿吧。”说完，边看书边出书院回家去。
韦兴贤他们断定王瑞打鱼三天后必晒网，等着看他笑话。
没想到王瑞第五天还在认真读书。
韦兴贤他们聚在起嘀咕着讨论。
有人问他“王瑞怎突然觉悟？是不是那天在你家发生什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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