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安和哲思高级合伙人各伤个,戚时安和游哲压力瞬间翻倍,他们不允许自己消耗太多精力用来悲伤,而是必须把精力掰成几份,合理安排起来。
余下两天假期很快过去,沈多意上班时面貌与平时无异。他买完早餐在明安大楼门口迎面碰见戚时安,两日未见,他们看着彼此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戚时安西装革履,眼底却有些疲倦,他对着沈多意露出这几天来第个笑容:“沈主管,早上好。”
沈多意和对方并肩走进公司大堂,问道:“没有睡好吗?”
时间尚早,电梯外只有
如同亲兄妹般两个好友,夕之间都脆弱不堪地躺在医院里,戚时安揣着兜站在玻璃窗外,反而愈发地冷静下来。
他知道悲痛和焦虑最无用处,他需要做事情还有很多。
“叔叔。”
戚时安回神,转身看见游哲秘书牵着薯条。薯条挣开,瘸拐地跑到他面前。他蹲下身把薯条抱起来,问:“痛不痛?”
薯条摇摇头:“医生说只是轻伤。”
时安用五分钟时间梳洗换衣服,紧迫得像在军校那段日子。他简单收拾完便立刻出门,路超速赶到军区总医院。
“戚先生,游先生在病房里,您进去吧。”
游哲两个助理在走廊和交警沟通,戚时安推门进入病房,看见守在床边游哲,和安静躺在床上游思。
游哲已经无力张牙舞爪,他抬头看戚时安眼,而后又无力地垂下头。戚时安走到对方身边,揽住对方肩膀。
安慰道:“脱离危险就好,假期肯定要和叔叔阿姨通话,你这副样子怎瞒得住。”
戚时安又问:“你当时在后排吗?”
“嗯,在儿童座椅上睡觉。”薯条紧紧搂住戚时安脖子,“以明叔叔是不是很痛啊,小姑也痛。”
戚时安难过得无以复加:“宝贝儿,不能叫妈妈,是不是很伤心?”
薯条愣住:“你也知道啦,本来只有多意叔叔知道。”
“多意叔叔?”戚时安在薯条颠三倒四叙述中解情况。他拍拍薯条稚嫩肩膀,说:“再睡会儿吧,叔叔抱着你。”
游哲说:“她从小坚强,但唯独怕疼,送医院抢救时候她抓着手,直喊,喊薯条,喊章以明。那刻大概明白,弄错对象。”
戚时安拉过椅子坐下:“不知道DNA报告出什差错,但能保证绝对没有和游思发生过关系。不管那个人是章以明还是其他什人都好,现在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是他们两个平安无事。”
游哲点点头:“你去看看以明吧,他……不太好。”
“嗯,去看看他。”戚时安起身,离开前低头看着游思,很轻地说道,“睡觉就醒过来,薯条还在等着你这个妈妈。”
戚时安离开前往重症监护室,隔着玻璃窗看见躺在里面章以明。章以明脸上血迹都没擦干净,纷杂管子插在他身上,完全看不出还有任何生命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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