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不尴不尬
氛围冲淡些，庄凡心伸着小细脖瞅瞅，挪近些旁观。他就像公园里观棋老大爷，比下棋还来劲。顾拙言赢
，他叫好，顾拙言受伤，他叹气，顾拙言吃完
包原味薯片，他赶紧又塞包番茄。
“你不用管
。”顾拙言终于吭声。
庄凡心笑：“你也不用管，继续继续。”
顾拙言接着玩儿，过会儿自顾自地说：“需要组个队友。”
庄凡心道：“稍等，马上注册。”他摸出手机鼓捣，许是兴致勃勃劲儿太明显，弄得顾拙言没办法拒绝。
“嗯。”庄凡心开玩笑，“摆出来装门面。”
顾拙言虽然不会画画，但他明白赢得奖杯需要付出努力有多少，欣赏完，他踱回床边调整滴液速度，都弄好后说：“那你休息吧，回去。”
庄凡心道：“你要帮拔针啊。”
顾拙言忘记这茬儿，拇指指腹不禁捻捻食指指腹，先找找手感。他在床沿儿坐下，没什
要说，也没什想干，气氛尴尬得不行。
庄凡心塞给对方包薯片，问：“看电影吗？”
应该上完课，于是问庄凡心在哪儿。
“输液。”庄凡心回复，“你在干吗呢？”
顾拙言起身往外走，边打字：“闲着。”
诊所里医生陆续去吃饭，只剩个值班护士，庄凡心接通赵见秋电话，挂断后没再打扰顾拙言。谁料几分钟后，顾拙言竟然出现在诊室门口。
庄凡心惊讶道：“你来找啊？”
“叫什名字好？”庄凡心看眼顾拙言账号，就叫GZY，非常简洁。回想这天遭罪，他给自己起名“今天也很烦心”。
几秒钟后，“
顾拙言看就困：“不吧。”
庄凡心又寻思旁，拿起枕头边他睡前看书，递上去：“看推理小说不？”
顾拙言掀开看，居然是日文原版，八嘎。
气氛比刚才还不好，庄凡心有些无措，他就像把所有玩具都拿出来分享小孩儿，但是小伙伴就是没兴趣。时间陷入沉默，他客套又抱歉地说：“不好意思，给你添麻烦。”
顾拙言最怕这种，以防庄凡心瞎矫情，他撕开薯片咔嚓咔嚓吃起来，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。
顾拙言进来：“吃完饭消消食。”到旁边坐，不像昨天挨那近，隔着拳距离。静会儿，他没话找话：“你还没吃饭？”
“没呢。”庄凡心答。他其实肚子很饿，但第袋还没输完，且有等。转念想，何必非待在这儿，回家输完也是样。
得到护士批准后庄凡心输着液回家，顾拙言在旁边举着药袋子，还帮他拎着书包。回到家，药袋子挂上衣架，庄凡心卧在床上喝粥。
顾拙言第次来，走到墙边看立柜里物件儿，除却几样工艺品，里面放着大大小小奖杯。有中文有英文，看来国内外比赛都有，画画相关奖项之外还有设计方面，估计庄凡心理想是做名设计师。
顾拙言问：“这都是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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