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就燥热难捱,就欲火焚身。”
纪慎语蜷着手,睁不开躲不掉。这叫他怎办?主动跨上去快活吗……他难堪地推辞:“还没十七,来过两回也就算,不能这样索求无度……”
丁汉白搂他至身前:“春天到不就十七?过去人十七岁都当爹。”大手伸入人家睡衣里,抚摸着,揉捏着,“这阵子哪儿碰过你?把子子孙孙都给你,也叫你当爹好不好?”
浑话句接句,纪慎语毫无招架之力,就亮着盏灯,他被架上大腿,被稳稳地抱住。
雨水更急,树上鸟窝藏着温暖,两只喜鹊傍在处,啄着,勾着脚,羽毛湿便振翅抖动。还有那富贵竹,那玫瑰丁香,都被摧残得可怜兮兮。
纪慎语伏在丁汉白肩头,心中大骂浑蛋王八蛋,可到紧要关头却急切低喊:“小心伤啊!”口热气呼出,他半合眼睛望着台灯,好好玩儿什流苏?
又瞄到盛汤圆碗,元宵节就这样过完……
他陡然个激灵,明天竟然开学!
夜半,纪慎语呼呼大睡,丁汉白披衣补通宵作业。你为雕黄玉狗,为你写数学题,可真他妈天生对,金玉良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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