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汗泪如雨,竭尽最后气力攥紧,那玉佩合二为,合起来是龙凤呈祥,是比翼同心。又阵夜雪压枝,又阵雄鸟振翅,他声不成声,调不成调。
前厅初见,由夏至冬,以后还要共度无数个春秋。丁汉白叫他,吻他,贴在他颈边说尽酸话。好听,难堪,不可高声而言……
摘出清清白白句,在最后最后——
汉白玉佩珍珠扣,只等朝夕与共到白头。
情状,但觉得玉比瓷更好。”他将那物件儿搁在纪慎语腿上,拿水杯,硬生生地打翻在床。
“啊!”
热水迅速洇湿片,纪慎语慌忙挣扎,要抢救自己床褥。
丁汉白说:“这床没法睡。”
纪慎语不敢回头:“那去书房飘窗睡。”
丁汉白说:“那儿也泼湿。”他再不废话,搁下秘戏瓷,扛起纪慎语朝外走。出卧室,过廊下,制着晃动双腿,掐着宣软屁股,进屋踹上门:“收礼,给脱光衣服暖被窝!”
纪慎语摔在新换床被之间,慌神忐忑,瞧见床头瓶瓶罐罐,又难堪窘涩。“师哥……”他喊丁汉白,端着祈求声调。丁汉白却说:“傻珍珠,在床上喊师哥可不是求饶,是助兴。”
满院漆黑,就这间屋亮着灯,什都无所遁形。
屋里不多时响起动静,那低吟,那哭叫,断断续续半宿。声声师哥喊哑嗓子,纪慎语堪堪昏睡之际手心凉,被丁汉白塞枚玉佩。
丁汉白伏在他身上:“配你珍珠扣,满不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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