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丁汉白低叹:“可怎好啊。”
花没开月没圆……他却满脑子都是弄师弟。
他问:“怎撞得车?”
丁汉白含糊:“冲着电线杆……”
纪慎语立马不干,二十岁老家伙可真鸡贼!他挣不开,丁汉白像座五指大山,像尊乐山大佛!那吻也变味儿,半点温柔都没,强夺他嘴唇,急切啃噬,不理他发麻热痛。
“浑蛋,大王八……”
丁汉白美美:“就是个牲口,行吗?”他酒醉般,喟叹着,大手抚过纪慎语身体。摸到腰间,褪掉点睡裤,侧压着,流氓地直奔下三路。他不要脸似,眼神却是切切温柔。
怨他开车不小心,左右竟还是担心他。
他们两个静静抱着,直到丁延寿和姜漱柳走到跟前。分开时两人都没慌,轻轻地,在二老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。
辗转回家,丁汉白带着身伤进屋,床上搁着套崭新西装。纪慎语跟进来,关门倒水,铺床盖被,立在床边窘迫半晌,竟脱掉外套钻进被窝。
他盯着丁汉白额头,不放心。
丁汉白问:“衣服都顾不上换,穿着睡衣就出门?”
纪慎语推他,他更得寸进尺:“把腿分开点儿……”那两腿反并得更紧,夹住他手,打着颤,骂声换成哀求。
丁汉白哄骗:“就看看。”
纪慎语还气:“你阉?凭什看?!”
丁汉白能屈能伸:“你大呀,让开开眼。”
臊红脸,耷拉眼,纪慎语明白,看完之后就要碰碰,都是男人,谁不知道谁?可他没主意似,乖乖松,任这流氓看。
纪慎语点点头,倾身环住丁汉白脖颈。“师哥。”他知道自己胆小,与丁汉白在处时,丁点风吹草动就叫他胆颤,可今晚才知道,那点害怕太微不足道。
“纪慎语。”丁汉白忽然叫他,“立在栏杆处,看见你层层找。”
场虚惊,纪慎语累得呼口气:“以后你再也别吓唬。”
丁汉白说:“没吓你,因为你爱。”
他搂紧纪慎语压下,就着点淡淡灯光,低头亲对方,那苍白脸,那泛红眼,每处都被他亲吻。纪慎语有些恍惚,扒拉开丁汉白衬衫,只见皮肤光洁没点伤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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