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几年,当时少年已成而今太子,而那个薄情男人对他情意也没有淡去,甚至在她看来更深,明明是父子,那两人之间感情却让她无话可说,照今日看来,当初放弃心中那份牵念果然没错,而今她才可安然在这宫中,悠闲度日,而不必担心何时做不该做事,惹祸上身。
祁溟月坐在椅中,随手取过身边凌乱摆放着书册,慢慢翻阅,口中轻笑着回道:“何必等发话,想必师傅早已吩咐下去吧。”
关于宫外选妃事,他仍旧没有问父皇,既然相信他,便不必多此举,只是关于此事,仍旧必须查明,事关皇族,虽说这消息早晚传到父皇手中,但他先拦这拦,早些解决,也免得那人在国事操劳之后再添这些烦心。
蒋瑶听见他果然如以前要求,唤
“确实饿,只等父皇回来用膳。”掩下心内不快,祁溟月知道引起他不快并不是眼前之人,只是今日接二而连三遇到那些琐事,全是相关他最为重视之人,叫他如何保持平常心境,若是当真能点都不在意,除非他已对父皇没有感觉,那又怎可能……
祁诩天观察着他面上神色,抬手举起筷箸,夹祁溟月喜欢菜式放到他唇边,“溟儿饿,便让父皇来喂饱你。”
含着笑意在耳边吐出语声,轻缓暧昧,祁溟月张开嘴含入那口菜,看着身边之人,无奈露出几分笑意,“用膳吧,父皇也该饿。”
注视那双染着水色唇咀嚼着,祁诩天缓缓移开眼,此时才是午后,还有不少事务有待处理,想要疼爱他溟儿,看来必须要等到晚上,怎说都得让溟儿忘记今日不快才是。
两人用膳,祁溟月对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并不是毫无感觉,自然也知道其中之意,抬眼看着不断给他添菜祁诩天,举箸也添些在他碗里,“今日父皇何时归来?”
“有溟儿在寝宫,父皇定然快些处理政务,不会让你久等。”意有所指说出这句话,祁诩天凑近过去,舔去祁溟月唇边沾上汤渍,自从尝过他滋味,便时时会让人想念,他无法忍受怀里没有溟儿日子。
“若是父皇晚归,便再去蒋瑶那里回,还有些事未曾处理。”祁溟月放下碗筷,先前在御书房所见,让他想到那些后宫,放置时日久,终究也是麻烦,不能除去,便该要蒋瑶以皇后身份,好好掌控才是。
祁诩天点点头,“溟儿早去早回,若是你先回寝宫,便等着父皇回来……”缓缓开口,他贴近祁溟月,还未等到他覆上那双始终在诱惑着他唇,祁溟月已接续着他话,吻上他,“……在床上,溟月会等着父皇。”
午膳在两人约定与亲吻中结束,祁诩天重回御书房,祁溟月则往蒋瑶居处而去。
“早知你放心不下那些传言,是否是要命人调查那些事?”蒋瑶倚在榻上,拨弄着琴弦,望着坐到旁少年,轻笑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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