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,也恨,是不是?”是他毁无爻,若不是溟月殿下,无爻而今会如何,他不知,也不敢去想。
“恨是什?”回答百里忘尘,是无爻平淡不见起伏话音。他不懂得,什是恨,他只知晓,要听命于自己主人,其他,他不需知道,当初……师父便是这说。
想起那身黑袍,无爻脑海中顿时生出种想要逃避恐惧,察觉他气息起伏如此明显,百里忘尘立时便察觉不对,蛊血沾身,绝不会毫无反应,无爻路来到安炀,内功定然耗损,这蛊血之毒便会发作。
不等他担心探问,身前之人忽然往后倒下,连忙接住无爻,百里忘尘看着怀里人,不知该是心痛,还是欢喜,难道只有如此,才可接近无爻?
苦笑着把他放到床上,百里忘尘缓缓伸出手,触碰着他脸庞,眼中带着丝悲伤和更多火热,要如何才能让无爻懂得,他想要他……
眼眸对着百里忘尘,“何时?”
他果然是不愿多做停留,急着想要离开,“……很快。”苦笑着,百里忘尘望着那双映照着切,却没有闪动过丝毫光亮眼眸,带着苦涩笑意里又添些许痛楚。
微风由窗棂间拂过,烛影晃动,房里两人相对而立,谁也没有再开口。
似乎是耐不住如此静默,百里忘尘突然上前,将那抹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黑暗中白影抱在怀里,“对不起……”因为仇恨,他从此失去那个心信赖,追随着他少年,即使再懊悔,他与无爻,都已回不到过去。
“过往之事,已忘。”推开他,无爻回道。
事实上,当年许多事他都已记不清楚,留在记忆中,只是不断重复着鲜血与杀戮,黑袍之下,师父声音,黑暗之中,无尽等待,守候,守护某个人,或者杀某个人。
“你忘?”百里忘尘不敢相信,无爻直以来对他态度如此特别,他以为那是恨,难道竟不是?只是对那黑袍之人厌恶?
他,百里忘尘……仿佛能够看见百里忘尘诧异心痛表情,无爻眼眸对上他,“百里忘尘,记得。”
除那无尽杀戮与训练,过往记忆里,仍有人,有些特别,存在记忆深处,每每面对他,自己便不知为何难以控制心绪,忘却切,脑海中失去许许多多幼时记忆,却留下关于百里忘尘,那是恨吗?
第次接过汤药,便是他给,百里忘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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