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着冰冷笑意,轻浅,也危险,更是充满惑人魅色,祁诩天依靠在榻上,瞧着祁溟月抬起修长指,由他胸前划落,探入衣襟之内,望着他眼眸里,再不是冰冷之色,几许暧昧,几许情热,含着些许怒意,也有着些期待热切,灼灼注视着他,逐渐贴近,在他胸前落下片湿热。
俯身在他胸前轻吻,祁溟月舌尖舔舐过那结实肌理,又在胸前某处突起之上,几番舔吮挑弄,随着它在口中挺立,他指尖拨弄着,轻轻拈动,话音之中透着某种压抑火热,“其实父皇身子,也敏感很。”
“自然是因为溟儿。”祁诩天脸理所当然模样,扯过他胸前手,往下腹挪去,“不止如此,这里也是样。”
眼见着那满是邪魅之气,挑眉含笑望着他祁诩天,祁溟月眼中深沉之色再度暗下,掌下硬度让他挑起眉,覆
转过身,他行至榻边,俯身抬起祁诩天脸,“父皇……”低语声仍旧含着冷意,也透着不悦,目光由松开衣襟里望去,又转回到他脸上,对着那双薄唇,重重覆上去。
洛在唇上吻,带着惩罚似力道,辗转着在他唇上肆虐,祁诩天却露出笑意,也回以同样深吻,将身前祁溟月拉到榻上。
继续亲吻着他唇,祁溟月收紧环着他脖颈手,低低话语声听来怒意未消,“父皇不该让她接近,更不该由得她胡言。”
“你之间何需言语,溟儿岂非早就知道是怎回事,父皇又何必多言。”祁诩天挑眉,笑意蕴在眼底,转到不远处洛绯嫣所坐之处,透出丝嘲弄。
洛绯嫣看着榻上两人,神情有着几分古怪,他们对话落在她耳中,她才恍悟,先前番做作,对两人竟是半点用都没有,他们之间,不需言语,已是如此……
不敢乱动,她垂首瞧着身上所缚利刃,露出丝苦笑,或者不是没有用,只不过那作用却是惹恼祁溟月。
“溟儿要如何?”祁诩天收回目光,觉出正拥着他祁溟月似乎仍有不快。
祁溟月吻落到他颈边,重重烙上枚吻印,轻触着那抹殷红,他语声犹带危险之意,“让瞧见那般景象,即使是父皇,也需付出代价。”
他明知方才所见并非何种暧昧情形,也知道祁诩天所为是在做什,但乍然落于眼中,他仍是难以压下心里不悦,甚至到此刻,眼前似乎还印着那幕,那看似暧昧至极,缠绵至极景象,只要想起,他便忍不住蹙起眉,眸色也愈加深沉起来。
“父皇属于,曾说过,洛绯嫣若是继续纠缠,定会让她知道个清楚,此生你都是。”这说着,他朝洛绯嫣瞧眼,暗沉眼眸与带着深沉冰寒气息,显露着怒意与不快,对视祁诩天,眼中却又添几许挑衅魅惑,缓缓抬手解开衣襟,他脱下外袍,解下发冠随手摆在旁,冲着榻上躺卧男人勾勾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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