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处不是你可随意进入,洛绯嫣。”仍卧于榻上,祁诩天话音深沉,似乎是提醒之意,话音中却透着冷然,见她缓步走近,微微蹙起眉,“朕都忘,你本就不是守礼女子,当初如此,而今也样。”
“你当初喜欢,不就是那般吗?若是同寻常女子没有区别,又如何当得国之君。”站在卧榻旁,洛绯嫣没有再靠近,单独面对眼前男人,她便知道,确如沁羽所言,他与当年
由御书房回到炫天殿,祁诩天便吩咐红袖和莹然准备晚膳,想到忙碌日之后,祁溟月又去凝露之处,归来之后许是会觉得疲累,他又叫住正要领命离去红袖和莹然,“备些点心在此便可,待溟儿回来,朕与他沐浴之后再传膳吧。”
说起点心,红袖立时想起近日才做成,特别为殿下准备那些,会儿恰好可以拿来,不知合不合殿下意,正在出神,听祁诩天说要沐浴,她不禁朝外张望下,“殿下何时回来,陛下可要先行沐浴?女婢去准备。”
她话才说完,莹然已在身旁轻扯下,红袖疑惑侧首望去,只见莹然抿嘴轻笑着,好似有些无奈模样。
只要不是有事要办,陛下与殿下何时不是同沐浴,根本无需多问,陛下回答红袖也是该知道,莹然微微摇摇头,红袖霎时也醒悟过来,方才走神,竟然给忘,红着脸轻笑着,果然见祁诩天摆手,“不必,下去吧。”
两人领命退下,想到陛下与殿下同沐浴,这回不知要多久,对视眼,都有些脸红思量着,或者晚膳可以再晚些也无妨。
祁诩天挥退红袖和莹然,行至榻边,解下发冠之后,便宽外衫,在榻上躺下,枕上还残留着些许淡淡气味,那是混合着魄玉冰檀冷香,还有溟儿气味,干净而纯粹,如清澈冰泉,只有平和冷冽,没有半点女子香甜,却分外引他心动。
平日从容优雅,和煦淡然,潜藏深沉淡漠,无情萧杀,不论是何种神情,在他怀里之时全数都会化成烈火,那在冰冽中燃烧魅惑与情意,使得他无法克制次次想要他冲动,那是属于他溟儿……
想到近日交欢之时,在他身下之人屡次不经意试探,祁诩天唇边勾起丝弧度,看来他溟儿也等不多久,如同他想要溟儿般,溟儿对他亦然,他们之间本没有谁从属于谁,过些时日不若让溟儿如愿,不知到时,他又会是何种让人心动模样。
候着那抹月白身影到来,祁诩天微阖起眼,忽觉有细微脚步声在房内响起,不似红袖和莹然,随着脚步声,还有淡淡香气,并不甜腻,若有若无带着些花草之香,也不像是宫内妃嫔所用。
“难得太子不在,陛下人在此,可是在等他?”透着旖旎沙哑女声随着那淡香在房内飘散,缓步走近,瞧着榻上,本是慵懒躺卧之人缓缓睁开眼,朝她望来,鹰般眸子,不带半点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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