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唇分,祁诩天舔着唇,看着被他解开衣襟之下那抹白皙肤色,口中说道:“往后可不许溟儿再提洛绯嫣,父皇与她早已没有牵扯,当初种种也早就忘,不论她如何,都不值得溟儿在意,这几日便让她离开苍赫。”
“恐怕她不会如此简单便离开,”扣起衣襟,祁溟月摇头,洛绯嫣虽然来苍赫时日并不算太久,但对她行事之风,他已看清楚。
“若是如此,不要莲彤也罢,”抚着祁溟月发,祁诩天唇边勾起丝弧度,从那透着冷酷笑意之中,祁溟月知道,他口中所说不要,便是灭国,同安炀样,凡是抵抗不从者,便杀,直到彻底归顺为止。
祁溟月倚在桌案旁,将旁已处理完奏折理到起,“再等几日,而今并不急着要莲彤,天下归,此事已成定局,洛绯嫣也该知道,不论她怎做
“父皇当初是如何与洛绯嫣相识?”翻着手里奏折,祁溟月落笔,没有抬头,只是口里这问道。
祁诩天抬首瞧他眼,“为何突然对此事感兴趣,溟儿想知道什?”将手里批阅完折子摆到边,他话音之中带着笑意。自洛绯嫣到苍赫,溟儿是头次问起此事。
“只是对她……有些在意。”祁溟月回想起洛绯嫣眼神,顿住笔下动作,心里总是有几分猜测,却不知对是不对。
祁诩天蹙眉,“她有何出能让溟儿在意?”看他说话神情,显然并非吃味那种在意,而是洛绯嫣不知在何处引起溟儿注意。
勾勾唇,祁溟月再度垂眸,继续动笔批阅奏章,没有答话,祁诩天瞧着他,蹙起眉却紧几分。
午后御书房内又恢复安静,魄玉冰檀冷香淡淡萦绕,片沉静之中,只闻纸张翻动声响,祁诩天坐于书案之前,在另侧是书案边,祁溟月似乎全忘先前问话,正将阅完奏章放到旁,两人案上都摆满书册奏折,资料典籍书砚笔墨占据大半空处,俨然忙碌非常。
见祁溟月不语,祁诩天搁下笔,索性站起身来到他身旁,“溟儿为何不答?她有何出能让你在意?”倚到书案边,他撩起他发,指尖在祁溟月颈边缓缓婆娑。
“父皇不也未曾回答,你们是如何相识,莫非是说不得?”祁溟月若无其事继续动着笔,在他颈边,祁诩天指尖已探入衣襟之内,继续着那缓慢挪动,有意无意在他胸前撩拨轻抚。
“哪里会说不得,只不过是在江湖中萍水相逢罢,共游几日,探知彼此身份,便散。”祁诩天口中说着,指间动作却未停下,见祁溟月下笔动作顿,轻笑着扬起薄唇,不止没有停下,却是继续拨弄着指下突起,时轻时缓抚弄起来。
祁溟月挑眉将笔搁下,父皇这般,叫他如何还能专心,按住在衣内手,他抬首瞧着那双薄唇边暧昧浅笑,也扬起唇,起身拥住祁诩天,倾身便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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