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父皇这般君王……
在祁慕晟讶然注视下,那抹玄影终于皱皱眉,却是说道:“溟儿还要在此待多久,何必与他浪费时间,才回来,还是随父皇去休息吧。”
手揽在祁溟月肩头,在祁慕晟眼中,只见他这说着,凑过身去,挨着那抹月白色身影不知说什,那动作那神情,绝不是帝王之家可见,也绝非是父皇之间该有亲昵。
“你们……难道你们……”因眼前所见而骇然,祁慕晟时间似乎还未回过神来,又或是不敢相信心中所想,面上阴沉之色已骤然成片呆愣诧异与不敢置信。
“们如何?”祁诩天早就有些不耐,此时见祁慕晟那惊骇模样,含着邪肆笑意挑起眉,揽在祁溟月肩头手索性滑到腰间,轻笑声,“便让你死瞑目些。”
“父皇可是不想溟月再放过他?”祁溟月看他似乎是有意让祁慕晟知晓两人关系,扬唇轻瞥眼牢内之人,靠到祁诩天怀里,语声透着冷意,“他这回做出事,本就是死罪,没有打算将他放过,即使他是父皇子嗣,也是样。”正是因为祁慕晟是父皇子嗣,那截粮反叛之事便更是不容宽恕,即使父皇当年将祁慕晟贬去坍州,但到底是没有杀他,只要他不生异心,此生便算安稳,而他所为,与曳幽勾结,却分明是想置父皇于死地。
“你们要杀?”祁慕晟先前镇定似乎被眼前所见幕击溃,也似是因两人对话而心生惧意,慌忙起身,站在牢门之前,抓紧那栅栏朝着两人急喊起来,“不会将此事说出去,也已经什都没,不会再惹事端,你们不能杀,是你皇子啊父皇……”有机会杀他,却只是擒住他将他囚于地宫,以为是要将他囚禁在此,难道竟不是?不是留命,只是为让他死瞑目?
最初以为得以活命而显出泰然,在顷刻间全数化作恐惧,他还不想死,奋力叫喊着,祁慕晟脸上再度透出怯懦与畏缩,见叫喊无用,又开始哀求起来,“不该听信他人之言,妄图苍赫,父皇与皇弟之间如何也与无干,求父皇饶命!”
这时候他哪里还顾得面前那两人是何关系,对死亡恐惧好似将他记忆又拉回从前,听见自己结局只有死,他仿佛看到当年母妃因他几句话,被打入狱中之时那不可置信又含着惊怒怨怼双眼,母妃要他讨好父皇,母妃要他不可屈于人下,他努力做,却始终是无用,父皇根本没有将任何个皇子放在眼里,他对祁溟月那根本就不是父子之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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