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丝毫关心,就连如今,他做出谋反之事,他父皇脸上,也没有半点怒意与痛心。
“只是觉得有些可笑,没想到苦苦想要摆脱异星之名,竟然会朝翻覆。”祁慕晟定定注视着眼前两人,眼中仍旧含着妒意,祁溟月,那个与他同日,只迟片刻出生皇弟,当年同负着异星之名,最后却成太子,甚至还将成为统天下帝王,而他呢……
“当年人人忌讳异星,竟然是命定要得天下之人,岂不是很可笑?这多年来,背负着异星恶名,在坍州,乃至是整个天下,被人当作妖邪,你却身在皇宫内被天下人传颂,苍赫太子时如何不凡,得到宠信又是如何无人能及,你可知想是什?好不容易待有机会让你也尝尝受过滋味,将那异星之名归还给你,忽然之间,异星……竟成天命所归,终将得取天下之人……”轻笑起来,祁慕晟不断摇着头,手脚之上拷锁碰撞到起,在阴暗囚室中发出冰冷声响。
“知道你对心怀妒恨,也恨父皇,截断粮草便是为让们后会当年将你贬去坍州?”祁溟月看着祁慕晟,语声淡淡,眼眸中没有丝毫起伏。
祁慕晟制住笑,目光往那身玄色皇袍之上落去,他截断粮草,本就是冒险之举,他父皇是如何人,他已清楚很,也怕很,想要让他失利,必须同他人合作,可惜却仍是未能成功。
“身为皇子,想要皇位有什错?成王败寇,既然事已至此,而今再说什也是无用。”祁慕晟低声说着,垂下眼,自小便对那难得见父皇含着敬畏,随着时日过去,那敬畏逐渐成恐惧,而后眼见着皇弟得到切最好,而他身为长皇子,却没得到半分关注,那恐惧便成隐晦恨,使得他在那时候听从母妃之言,结局却是他被贬坍州。时至今日,面随着促使他这做父皇与皇弟,他还能说什?倘若不是他们,他也不会有反叛之举。
“想要皇位并没有错,错就错在,你还是看轻父皇,也错在,你不该身为他皇子,他可不是会对自己骨肉有所牵挂之人。”祁溟月瞧眼身旁之人,以这个男人性情,即使是亲生子嗣也不会让他另眼看待,于他而言,世上之人只有强弱之分,有趣与无趣之别,而祁慕晟,不幸便是属于后者。
“你竟……”祁慕晟不敢置信看着他这个最受宠皇弟,当着父皇面便说出这番话来,而在他身侧,身着玄色之人竟没有露出丝不悦,竟还面带着笑意,有着几分欣然得色,像是完全不以为意。
许是幼时记忆被深深印刻,祁慕晟始终还是对他口称父皇男人有所畏惧,面对着他即使再没有幼时那般惶恐,却仍很是忌惮,眼前,见他分明听见祁溟月那可成为忤逆话,却点都没有反应。
自古帝王即使再宠信皇子,也不会对忤逆之言听而不闻,甚至还露出笑意,更不言是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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