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既然已来。”祁诩天面色微沉,并不掩饰他不悦,但既已被百里忘尘撞见,两人便也不打算起身到外间再言,他说着坐起来,让祁溟月倚在身旁。
平日里在苍赫都是由刘总管通禀,有人求见也是不敢随意进入,但百里忘尘却是安炀之人,并不知苍赫宫内规矩,加之他又与无爻有所牵扯,两人便也未太过避讳,只是坐起身,略微理衣衫。
百里忘尘似乎什都没看见,又或者除无爻他对其他事物都不会有太大反应,站在两人不远处,他对祁溟月问道:“不知殿下召见,是为何事?”
靠在祁诩天身侧,祁溟月扬唇轻笑,“百里将军,即使不召见,恐怕你也是早晚要求见,为,自然是无爻之事。”百里忘尘与无爻之间不知如何,自那日之后,无爻便回到他身边。
“殿下说没错。”百里忘尘并
得可惜。”
他父皇,这个向来霸道男人在介意何事他岂会不知,在连慕希死前,他只是要走近几步,便被拉回来,若不是被曳幽所伤,连慕希本就活不下去,想必最后是会死在父皇手中。
“曳幽死确是好事,他活着对溟儿而言便是威胁。”不想再提连慕希,祁诩天手在身旁那引人腰线之间游移,眼中含着些可惜,开始考虑,是否明日出发之时再见百里忘尘。
仿佛知道祁诩天所想,祁溟月也把手放到他腰间,凑近身去,含住他耳廓,轻舔着往下移去,在唇边轻轻吻下,“可惜他死太快些,还未能抵偿他所做切。”
听出他话中冰冷,祁诩天知道他所指为何,耳边气息拂过,是与那句话截然不同热度,那轻柔吻由耳边落到唇上,辗转着全是温柔之意,“若不是他,昙无便不会说出那般命格,父皇也不会……”没有接着说下去,祁溟月只是不断在他唇上落下轻吻,若非是曳幽,昙无不会篡改命格,使得父皇当初遭遇那些,造成今日强者,也造成这个冷血无情男人。
但是,吸引他,偏偏正是如此父皇,含着些轻嘲勾起唇,祁溟月不知这笔帐究竟该怎算才是。
祁诩天笑着把祁溟月抱紧在身边,“命格预言之说,若非有人相信便也只是空言,溟儿何必在意,父皇只知,即使没有那所谓异星之说,也早晚会发现溟儿如此与众不同,最终也仍是如而今样。”
拨开他发,抚着祁溟月脖颈,那上面曾留下过曳幽指印,这两日终于退下去,在那白皙上留下属于他印记,祁诩天抱着祁溟月手渐渐收紧。
就在两人情动之时,百里忘尘话音却忽然传来进来,“殿下召见何事?”
随着话音,脚步声已近在门前,不等榻上两人有所反应,竟已踏进来,看到在卧榻上相拥两人,百里忘尘显然是愣,却并无太大惊讶之色,脚步顿下,他行礼说道:“不知陛下也在,百里告罪,迟些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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