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深吻让两人都喘气起来,待被他放开,祁溟月轻喘着舔舔唇,“对他而言,所有切都只是曳幽摆布,恐怕连他自己都辨不清对感情,究竟是假象还是真实,虽然他是为而死,但溟月并未觉
下浅伤痕迹胸前吻下,舌尖漫不经心划过那点暗色,他父皇,这个冷血寡情男人,即使对自己子嗣,也是不会有半点心软,这些年来,这点从未改变。
倚在祁诩天怀里,祁溟月在那敞开胸膛上吮吻着,边说道:“曳幽可是暗中与他有所联系,祁慕晟敢动手,定然是有所依仗,兴许曳幽还有些人在祁慕晟手里。”此处战局应该还没那快传回,曳幽和连慕希已死之事也还未被天下人所知,祁慕晟在苍赫,说不准便是想要乘着苍赫应战安炀,夺取皇位……
抬起他脸,祁诩天含笑眼眸微阖,眸色深沉,“不论他手中是否有兵马,最后结果仍是样,溟儿何必再提他,既然对着父皇,便该专心些。”
俯首在他胸前继续轻吻着,双唇缓缓移到祁诩天颈边,在他喉间轻咬着,祁溟月低声回道:“如此可是够专心,父皇?”或轻或重吻不曾停下,直延伸而上,到那双薄唇之上,舌尖描绘着它形状,不必他将其挑开,便有片湿热往他口中探来,祁溟月轻笑着张开唇,覆上祁诩天。
双唇相贴,交缠着火热,祁诩天搁在他腰背间手不住轻抚,渐渐游移而下,祁溟月却按住正往臀间而去手,移开唇,“召百里忘尘,晚些他便会过来。”倘若让父皇继续,百里忘尘便不知要等到何时。
“叫他过来做什?”祁诩天皱起眉,唇边被安慰轻吻几下,只听祁溟月说道:“曳幽已死,百里忘尘身为安炀之将,总要有个去处。”何况他还牵挂着无爻。
想到当日曳幽之死,还有那些安炀将士眼中恐惧,祁溟月知道,虽然曳幽有着国师身份,但在众人眼里,恐怕同妖邪无异,那般死状太过骇人,相较之下,连慕希死反倒并不怎引人注意,“若是当初曳幽未曾利用连慕希,没在他幼时便刻意养成这般性情,兴许他还不会这轻易死去。”如果不是连慕希当日举动,百里忘尘和无爻未必能顺利杀曳幽。
说来也算是曳幽自食其果,当初他定然不会想到,让连慕希对他生出如此偏执情意,非但未能好生利用,却在关键之时,害去他自己性命。
“溟儿可是在替连慕希感到可惜?”祁诩天拧起眉,暗沉眼看着眼前唇,不等祁溟月回答,便又重重覆上去,当日连慕希所为他全都看在眼里,他对溟儿情意他也知道清楚,甚至可以说,连慕希是为溟儿而死。
这点让他分外不悦,不必连慕希如此,以溟儿自身之能,还有他在身侧,又岂会真有危,即使有蛊虫,合他与溟儿二人之力,也断不会让曳幽得意多久,毁去虫笛也并非难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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