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祁溟月按在怀里,祁诩天轻柔话音里带着歉意,环抱在他腰间手却将他搂得分外紧,交叠身躯感受到对方身上热度,这刻祁溟月终于真是感受到,父皇确实出现在他面前。
难以言喻心中感觉,他垂首注视着身下之人,发现与他对视眼眸中也是同样,满身激动与种种复杂情感,祁诩天将环抱着他手臂越收越紧,好似恨不得将他嵌入体内般,这回突然分别让他几近疯狂,如同失去最为重要珍宝,而今终于失而复得,溟儿就在他怀中……将祁溟月头压下,祁诩天再度吻上眼前唇,两人分别几月,却如几个春秋,在溟儿被带离皇宫便生出紧张忧急,不安于忐忑,在这刻终于能全数淡去,余下全是翻涌情意,还有见他无恙而起安心,他溟儿……
迎合着口中需索,祁溟月俯身,手抚着祁诩天脸庞,将唇舌更往对方口中送去,火热鼻息拂到面上,两人气息交融,贴近双人影在床上如同人,祁溟月紧贴着身下之人,却觉血色猩锈之味愈发明显,心头惊,移开唇,他轻喘着,语声低哑,话音已透着冷硬,“父皇受伤?”
起初便有察觉,而后却因骤然见到父皇惊喜而忽略,那确实是鲜血气味,并非已凝结血迹所透出那浅淡,而是热血猩锈之味,父皇身上有伤!
连忙起身,祁溟月带着冷意话音中全是紧张与担心,“何处受伤,是谁伤你?”能只身潜入皇宫,父皇伤势应不是太过严重,按耐心口惶急,他试图保持冷静,但想到有人伤眼前他最为重要之人,除不安,逐渐涌起愤怒和杀意便再也无法抑制。
“溟儿煞气这重,父皇进来之时也是样,看来全是因而起。”祁诩天没有答话,却是带着满足喜悦,将祁溟月又拉到怀里,“父皇无事,只是小伤罢,交战之时岂有不受伤道理,同以前相比,这些许小伤根本不算得什。”
说着安慰他话语,祁诩天抚着祁溟月发,心情终于有所平复,但溟儿对他关切与情意仍是让他心中欢喜,祁溟月听着他话,却只有疼惜,父皇说不经意,提起过往,却让他听心中痛,当初夺位之战父皇定是受过不少伤,但无人会为他而担心。
“听闻安辕反叛,父皇被人暗袭,在城外不知所踪,而今你却说只是小伤,溟月若不瞧个清楚,如何能安心。”从乍然重逢喜悦中回过神来,祁溟月想起先前所闻,仍是放心不下。
由祁诩天怀里坐起身,借着朦胧月色,仔细往他身上打量过去,躺在床上之人却是妥协般,含着笑起身落地,站在床前,让他看个清楚。
怕烛光会引人怀疑,祁溟月借着月色,望着伫立身前男子,包裹于身玄色劲装紧贴着,处处都染着血色,许是曾穿有甲胄,要害之处倒是没有太多痕迹,但除此之外,父皇全身上下竟全是溅落血迹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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