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坐于床上之人微微垂着首,言语间仍是冷静淡然,曳幽立在阴影之中,望着早就被其关注苍赫太子,掩于兜帽下脸上不知是何表情,“看来殿下对江湖中事倒是熟知很,当年殿下出宫办事,江
距离被告知苍赫军处境之后又过几日,祁溟月仍旧是闭门不出,甚至连慕希到访也概不予理睬,进食不多,只是每日捧着书册不语,侍候此间侍女已有拨被拔舌,未死无法言语,新进也无人敢言,他住处便真是安静片死寂。
连慕希知他心情不悦,但见他未做出什事来,也觉得放心,每日过来探望番,便安心离去,虽然祁溟月如今状态看来并不好,但因苍赫苍赫无望而心生颓然,也是在情理之中,只要他未试图逃离,连慕希便觉心中欢喜,即使只能每日这看着他,心中也是甘愿。
虽然眼下时无法亲近,但只要待此事过去,他们相处时日还多,有辈子时间可与他相对,总有日溟月会接受他吧,连慕希如此打算着,却并未瞧见捧书之人眼中掠过冷光。
连慕希如何打算,祁溟月并非不知,但此时他却无心于他应对,以落夜为首几名影卫虽潜伏在宫内,但人数不多,仍无法成事,上回吩咐落夜传令下去,想必过几日该能有所成效,还有百里忘尘,也该有所回复。
每日计算着时日与猜测战况,祁溟月问过落夜多遍,影那边回报却始终不是他心中所盼,至今,仍未寻到父皇……
合眼躺在床上,祁溟月气息平稳,心中却神色翻涌,若再如此下去,他必须设法离开安炀皇宫,即便只是人之力,他也要亲自去城外找寻,正在思量接下来该如何,诡异阴冷气息现出房内,随即便有话音响起。
“殿下还能安睡如常,看来已是对苍赫失望吧。”飘忽语声突然响起,房内,月色淡淡洒落,本是片沉静,却因那语声而骤然添森森鬼气。
“那件事殿下也该听所,阵前出反叛之人,祁诩天生死不明,苍赫军军心涣散,虽还在城下,但看来也撑不多少时日。”黑暗中忽然出现暗影站在角落,仍是宽大黑袍,兜帽下显露青白在幽暗之中呈现出诡异之色。
祁溟月从床上坐起身,对曳幽所说话并没有太大反应,“深夜来访,只是为将溟月已知晓之事再说遍?”
“殿下自幼便是不凡,而今自然也不是常人可比,曳幽只是怕殿下在这时候做出什不智事来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阴阴话语声远远,却如近在身侧,祁溟月注视着曳幽,眼眸中静如深潭,“曳幽大人手段如何,溟月岂会不知,连心蛊毒所受之苦至今未敢忘记,遣公主来苍赫为妃,还有利用韩冀父子,到之后江湖中以凌希阁抢夺澜瑾,以溟月所知,安炀早对天下有意,而今这战也只是早些或是晚些,溟月如今身在安炀宫中,又失功力,知道苍赫军中之事又如何,也只能喟叹声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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