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,祁溟月望着百里忘尘,“天下已乱,溟月不想拖延太久,百里如何决定,需得给个答复才是。”
百里忘尘定定站着,未动分毫,也没开口,幽暗房内,只有室静默。
笑意,“身份殿下应已知晓,正是因此,为往后还有用到之时,他只是教授武技,并未逼服下蛊毒,也正是因此,……”叹口气,他目光落到远处,“如今已是悔,却早已来不及,无爻听你之命前来,对却仍是如当初所见,避之不及。”
“能面对仇人喊出师父二字,确也不容易,当初你甘愿拜在曳幽门下,为复仇,可坐视无爻服毒,看来那份恨意果真不轻。”祁溟月语出嘲讽,百里忘尘过去父皇早已叫人调查得清楚,百里世家,数百口夕之间全数被杀,似乎是得罪某人,而今看来,也某人定是曳幽无疑。
百里忘尘不语,祁溟月见他这般,继续说道:“跟随曳幽这多年,无爻身上沾毒血,想必你定有解决之法,比起视你为无物,他躲避你便是心中仍存着在意,你也不必泄气,将无爻交予你,便未打算让他回来,你若想弥补当年之事,还有是时间。”
百里忘尘仍旧站着,注视着悠然坐于椅上身影,月光之下,在那明寐间可见得双薄唇边浅浅扬起弧度,与他记忆中那覆着半张金面之人何其相似,想到当初江湖所见,与而今所知两人身份,他却并不觉意外,早在当时他便知那被称为暗皇男人身份呢定不简单,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会是父子。
“殿下是何意?”百里忘尘想起当初收到书笺。
祁溟月挂着浅笑,微微挑眉,“父皇与你有过约定,几次书信来回,溟月虽不太清楚,却可猜得几分,近些年来你屡次将安炀情势寄书过来,对溟月话中之意,自然不会不明白。”
“你将无爻交予,来换取对苍赫之助?”
“你要无爻,溟月要是安炀,父皇与你定也提过此事,安炀对你而言,毫无半点故土之情,即便溟月不提,为血仇,你也早晚都会下手,又何必故作惊讶。”前安炀王恐怕也在曳幽掌控之下,安炀有如此野心,便是曳幽早已有心统天下,百里世家会遭此难,也是在皇族默许之下,对百里忘尘而言,欠下他家数百口血债不止是曳幽,也有整个安炀。
百里忘尘气息凝,“惊讶是溟月殿下竟会利用无爻来做交换。”虽然结果是他所想,但将无爻视作筹码,如此轻忽态度且让他无法接受。之「梦」电=子=书=下=载=论=坛
“无爻虽是身边暗卫,又是安炀之人,但对他溟月却从未有过防备,他是身边之人,溟月不愿见他长此以往始终是那般模样,有你对他如此用心,才会将他交予你,你若真要视作交换,溟月也不反对,若是交换可得来双方之利,何妨便答应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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