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不想死话,滚。”极为缓慢吐出这句话,不带着丝毫感情语声让几人骇然,仿佛没有见到几人惊恐神情,祁诩天看着祁尧宇,眼中所流转,是毋庸置疑杀意与冰寒。
失去溟儿,这些时日以来若不是他刻意压制,心中嗜血之意早就宣泄而出,即使是亲子又如何,眼前这几人,不论取谁性命,他都不会觉得可惜,尤其是祁尧宇,在此时说出这些话来……狭长眼中再度闪过丝冷光,那锐利而残忍光芒让祁尧宇脑中片空白,动弹不得,正在这时,
莫非陛下还另有部署?这猜测着,只听刘易平平语声回道:“回陛下,俱在掌握。”
君王淡淡点头,便再不言语,底下众人不明所以,互相对望着,但陛下不言,他们又如何敢问,停下口中商讨之事,偏殿内忽而有些静下来。
门外,却传来通报之声,“陛下,五皇子殿下,六皇子殿下,七皇子殿下,还有四公主殿下求见。”
“今日便到这里吧。”示意群臣退下,祁诩天让殿外等候几人进来,望着他几位皇子还有凝露,深沉面色并未缓和,“你们求见是为何事?”虽然几人都是他血脉,但在他眼里,他们似乎与宫内其他人也没有太大区别,倒是更为麻烦。
“父皇,凝露只是想问,二皇兄是否真被那连慕希带走?他可会有事?”凝露当先站出来,想到她二皇兄不知安危如何,她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可偏偏自出事那日过后,他们姐弟几人陆续求见,父皇却谁也没有召见,今日好不容易答允见,却只是问这句,想也知道,他们自然是为二皇兄之事而来。
眼见凝露有些急躁,祁柊离对她摇摇头,才含着忧色对座上之人说道:“儿臣也是担心二皇兄安危,皇姐,还有几位皇弟都是样,知道父皇正要出兵安炀,们想知,二皇兄会否有事。”心底,那答案他是知道,想到当日在二皇兄颈边瞧见痕迹,还有他与父皇之间那微妙感觉,他相信,父皇定不会让二皇兄有事才对。
但……望眼身着玄色皇袍,此时正微阖着眼,神情难辨男人,祁柊离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,虽然口称父皇,但他却并不解他父皇,眼下,他只能相信二皇兄,能被二皇兄放在心里,应不会……
“与你们无关,溟儿之事,朕自有打算。”对着两人问话,祁诩天翻着手中图册与书笺,垂下眼,阴冷气息环绕,殿内气氛时间冷凝起来。
沉沉压迫在几人心口上,都知道父皇已然不悦,却不知是何处惹得他不快,祁尧宇小心抬起头,想着那抹月白,从未有过勇气涌上来,忽而有些愤然,终于开口说道:“二皇兄是们皇兄,父皇怎能说与们无关,儿臣喜欢二皇兄,不想二皇兄出……”
轰然响,祁尧宇话还未说完,便被击掌风击得凌空而起,又重重落在地上,口边溢出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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