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两人在做些什,静静房内悄无声息,静待会儿,才听见话音响起,不紧不慢语声,似乎透着些愉悦。
“那便搁着吧。”
随意句话,便决定这份莲彤国书最终结果,陛下所谓搁着,真只是搁着,直到蒙尘都不会有人去瞧上眼那种。
“是。”刘易应声,两国战事日渐激烈,莲彤女皇即便再有能耐,恐怕也撑不住多久,这回拉下脸来亲笔求救,可惜,陛下却不会对往日情分有半点留恋。
悄无声息推开门,刘易退出身去,转身将门合起来。
”
“果然如此,看来这回,父皇并不打算只是还以颜色,”安炀先挑起纷争,即便暂时压制,往后也定有死灰复燃之时,不若同解决,“三国鼎立之势已存够久,兴许,也该是时候使其统。”
“天下统,听来像是不错。”悠然语声好似只是在言语件感兴趣摆设般,祁诩天垂首与祁溟月对视,在他微扬唇边落下吻。“有溟儿在身边,这回游戏想必会更有趣些,只要溟儿莫要做出什危险之事来。”
“父皇以为溟月会做出何事?”环上祁诩天脖颈,祁溟月挑眉,“既然父皇早有部署,你争战天下之时,就在宫内替你好生处理国事便是。”就如上回对红袖和莹然所言,他若是跟着,怕是弊多于利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,莲彤有国书传来。”门外,刘易禀报声传来,听见他话里所言,房内两人都未显出意外之色。
捧着手中莲彤国书,他转身往外行去,这回,看来安炀与莲彤,俱难脱离陛下掌控。
“进来吧,上头说些什?你替朕瞧瞧。”祁诩天仍靠在椅上,祁溟月也仍是坐在身旁倚在他怀里,刘易进房,对眼前景象丝毫未觉奇怪,或者也可说是习惯。
“国书所言,是为与安炀交战之事,莲彤不耐久战,几场惨胜过后,恐伤国力,而今欲向苍赫求援,同对战安炀。”刘易简简单单,将国书上所言同讲,其中却有些事未提。那都是莲彤女皇同陛下叙旧之言,在他看来,这些还是略过比较好些。
“果然来。”祁溟月垂下眼,继续拨弄着手中发,祁诩天指尖却由怀中之人颈边滑过,触着那片白皙,漫不经心问道:“国书所言是否有急切之意?”
刘易躬身回道:“回陛下,是莲彤女皇手书,也符合国礼,却并未见急切之意。”垂着首,他自然知道,眼前,不该看不看。
在宫里日久,陛下对殿下独占欲是何等严重,别人或许不知,这些年来,他却知道清楚,若是不小心瞧见不该瞧,恐怕连他都不能幸免责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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