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同父皇样打算罢,父皇切莫告诉,安炀屡次招惹苍赫,你会轻易将其放过,还有莲彤……”说起莲彤,祁溟月再度想起那位未曾谋面女皇,“洛绯眼对父皇似乎仍是有意,父皇对莲彤想必也难下手吧。”
“这回可是轮到溟儿吃味?”祁诩天轻笑,“对那洛绯嫣,父皇确实需要感谢……”等祁溟月不解看去,却见那双狭长眼望着他,耳畔轻语低沉着继续说道:“若不是莲彤白芙,父皇便要担心溟儿会不会受伤。”
语中暧昧和其所指之意,祁溟月哪里会不明白,眼中染上笑意,“原来在父皇眼中,莲彤只有此物值得重视?”扬起嘴角,他继续说道:“父皇之意,是对莲彤也不会手软?即使洛绯嫣寄书前来求援?”
“溟儿与父皇心意相通,岂会不知父皇之意。”半阖着眼,祁诩天先前笑意已然退下,怀抱着祁溟月,微敛眼眸中浮起些许兴味与冰冷,“既然天下要乱,要送到苍赫面前,自是不会拒绝。
所言,也不觉那情意有作假之处。
如此,才是古怪,若说在曳幽扶持之下登上帝位连慕希,只是如外表所见,为情而痴之人,总是叫人难以相信,更何况他上回嗅到那气味……
祁溟月在旁坐直身,半身靠在祁诩天怀里,凝神沉思。“溟儿还在想何事?”祁诩天将他往怀里又按按,“可别对父皇说又在想那连慕希。”
祁溟月侧首,对着祁诩天摇摇头,“连慕希不可轻忽,但御花园内女尸也不可不理,近来宫里不太安稳,安炀莲彤两国交战,苍赫拖延不多久,大战在即,宫内不稳对局势无益,若是宫里古怪传言到宫外,引起民心不安,便真要起大乱。”
三国纷争可以控制,民心乱,却不是可轻易安抚。
“溟儿果真适合这太子之位,看来父皇私心并未许错。”祁诩天赞句,溟儿对待眼前之事从来都是冷静不同常人,许是也同他久远之前过往有关。
祁溟月听他这说完,环抱着自己手臂却又紧紧,不由奇怪朝祁诩天望去。见那眼眸中暗色与温柔,心下转,已倏然恍悟,没想到这些年来……父皇虽不言,却仍在为他过去而心疼。
未有言语,祁溟月侧过首去,双唇轻触着那双抿紧薄唇,两唇只是相贴着,时不时轻触,鼻息轻拂,感受着彼此呼吸温度,直到祁诩天不再满足于如此浅尝,将祁溟月侧首扬起脖颈又抬起些,深深吻下去。
“溟月太子位,原本也只是为父皇,不然,谁愿意理会这些麻烦,他人生死如何,都与无关。”舔舔唇,祁溟月拨弄着身侧之人垂落发,漫不经心勾起边嘴角,“但既然已身为太子,为父皇苍赫,溟月便也只得尽份心力,总之不论溟月做什,父皇都会支持,可是?”
“溟儿想做何事?”祁诩天没忽略他眼眸中掠过那抹幽冷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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