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白芙用太多些,浪费。”含着戏谑,祁溟月有意将身下紧紧,回应着身后之人调笑。
因他动作而轻喘声,祁诩天耐不住身下欲念,
越惹人,父皇总也要不够怎办,溟儿说该怎是好?”长大之后溟儿比之幼时更让人想要征服,即使至今已要他不知多少次,他也未觉得满足,往后想必也不会。
颈边汗水被吻去,祁溟月听这问话,轻瞥眼,撑在榻上手缠起缕身后之人垂下发丝,“要不够才好,溟月也想要父皇……”轻吻着手上缠绕发,他微微扬起头,侧首往祁诩天望去,眼中欲望与情念让祁诩天明白,他溟儿同他样,都想将对方切完全占有。
“父皇会给你,只要是溟儿。”说完这句话,祁诩天在眼前显出诱人弧度脖颈上落下个深吻,“不过,可得等会儿。”在含住他欲望菊穴上轻轻按下,感受着指下颤动,祁诩天满意勾起唇,手指由入口探进去。
已被硕大充满体内又渐渐探入指,祁溟月只觉身后紧绷入口又有异物进入,与烫热巨物不同,父皇手指微凉,在内壁轻轻抚弄着,灼人坚硬与微凉轻抚,霎时让他身躯颤,身下勃发欲望霎时更加挺立起来,探手往下,套弄着已难耐情火,吐出湿液坚挺,他朝祁诩天望去,含着警告于抱怨“父皇——”眼下天气,父皇那微凉手指定是运动有意而为,引得他更为不耐起来。
“嗯?”仿佛不明他眼中之意,祁诩天脸无辜,不等祁溟月再言,在甬道内抚弄手指却忽然抽出来,狠狠次撞击让未有准备祁溟月只得伏在竹榻上支撑住往前倾倒身体。
突如其来侵入同先前吻样,挟着不容抗拒霸道与深情,次又次深深进入他体内,撑在榻上稳住身子,祁溟月微微阖起眼,耳边听见轻微碰撞声,夹着他口中因快感而起呻吟,还有身后传来父皇喘息,虽然细微,在这本是片寂静房内却异常清晰。
这些异样轻响在房内造成片情色旖旎,在这片旖旎中,祁诩天望着眼前不断迎合着他需索祁溟月,凌乱不堪衣袍下笔直修长双腿为他而张开,因热力与不断抽动,两人交合之处溢出白芙与体液混合之物,自爱窗边落下日光中闪着*靡光泽,随着他每次动作,牵出细细银丝和湿润响动。
“溟儿可听见?”缓缓抽动着,祁诩天发出几声暧昧低笑。
同先前猛烈袭来快感不同,而今这般缓慢抽送更挑人情念,喘息着,祁溟月不明所以,“听见什?”
祁诩天只是继续低笑,并不答话,抽出欲望却猛然挺入进去,随着他动作,两人相碰之处发出湿腻声响,随即祁溟月便觉股间有什溢出来,在父皇与他相连那处股湿热缓缓滑下,又顺着他腿侧点点往下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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