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刘易等会儿,听见里面传来笑声,猜想这回想是没碍陛下事,可怖会儿,却见祁溟月沉着脸走出来。
“走吧。”并未多说什,祁溟月又整整衣袍,往前行去。
刘易随在身后,眼见太子殿下又恢复平日里模样,眼中仍是淡淡,却多些深沉与别什,这才恍悟,寻思着,往后这时间还得再算准些才是。
路领着往安炀王等候之处行去,到殿外,刘易往不远处望眼,果然见连慕希还在那处等着。
再度加快动作,“只要是溟儿用,哪里会浪费。”祁溟月听他这说,只觉体内硕大倏然加快律动,身下竹榻在猛烈撞击下轻响起来,抓住竹榻,不断袭来快感让他只能大口喘息着吐出呻吟。
汗水体液混合着白芙香气,在房内氤氲出室湿热,撞击之声未曾停歇,在阵阵呻吟喘息中,淡淡异香玉情热之味弥漫开来。
阳关由窗棂洒落,半明半暗之间,玄色与月白衣袂上相同绣印闪耀出浅浅金芒,两人脚下,全是情液滴落痕迹,榻上之人不断迎合着身后抽送,直到两人相继射出体内白浊,才终于在声低喘之后,伏在榻上。
取过方帕子,将祁溟月臀间浊物擦去,又将他腿侧痕迹也细细抹,待清理两人身上痕迹,祁诩天环起他腰,将祁溟月半扣在怀里,躺到榻上,在人唇边轻吻几下,“溟儿累不累?”
趴伏在榻上不住喘息着,祁溟月拂拂额前汗湿发,方才在最后刻父皇并未射在他体内,“父皇这般体恤,溟月怎舍得叫你失望,会儿便轮到父皇。”
“看来溟儿还留着体力呐,就这想要父皇?”在祁溟月唇边轻吻着,祁诩天含笑问道。
“父皇分明知道,很早之前,溟月便对你有意,只是那会儿不太适合。”那时候他身体还只是少年,真要将父皇压在身下,怕是也难以让双方都得到快感,“不过而今……”扬起唇,祁溟月正这说着,便听外间传来熟悉话语声。
“打扰陛下,安炀王本在韶华殿内等候,听闻太子仍与陛下议事,眼下已在炫天殿外。”刘易站在外面,传音朝里头这说道,这回他可是看着天色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,才来通报,想必不会再让陛下不快吧。
皱起眉,祁溟月在身侧之人颈上落下个吻印,抚着那抹殷红,有些懊恼,“而今有人打扰,看来想要尝到父皇滋味,还得留到以后。”父皇第次他可不想被人中途打断。
祁诩天大笑起来,将旁被他脱下帛裤递过去,“溟儿别急,父皇总有日会是你。”在那唇上又取得个吻,他这才放手让祁溟月下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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