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点点头,环抱着祁诩天腰,垂下眼眸中闪过道冷光,“可父皇也该知道,想要取得猎物,便需饵食。”抬起头,祁溟月对视祁诩天,两人相对眼眸中流转过相同神色,安炀。
“下去吧。”对影吩咐,祁诩天不再说什,影却知道,这回陛下态度显然是从太子殿下意思。
这些年过去,也只有太子殿下始终是特别。影如同出现之时般,悄无声息又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无爻在远处站立未动,似乎是在等着祁溟月命令,也似不曾存在于此,只余下躯壳。对着他,祁溟月垂首细想下,放开祁诩天,走到桌案旁,写下什,递过去,“将此物交给安炀百里忘尘。”
仅仅只是折起纸笺,并未加上封蜡,无爻对着递来纸笺,仿佛魂魄早已远离,静立身形不动,祁溟月也不言语,只是将手中之物摆在他面前。
“会如何?”祁溟月由那艳丽过分,而显得不祥血色之上收回眼,放开蹙起眉,对无爻这问道。
“不知。”平平语声,似乎说是他人之事,无爻回答仍旧未有丝毫起伏,但祁溟月却从他话中觉出丝不确定意味。
连朔血中有毒,那已是确定事,无爻对那毒液反应与他人不同,定是与他本身体质有关,不知当年他是如何成为而今模样,对无爻过往,祁溟月始终不愿随意探问,也许,该送份书笺过去,看看百里忘尘对此事反应。
无爻站赤着身在原处,祁溟月不语,房内没有丝声息,门外,却传来阵脚步声。
祁诩天推开房门,便瞧见祁溟月沉思模样,又望眼无爻,皱皱眉,“叫他把衣裳穿。”无爻追随溟儿时日不短,平日不现身倒也没什,只是这站在溟儿面前,让他瞧着碍眼。
许久之后,无爻才终于伸出手,动动唇,却是语未发,接到手中。
“亲手
无奈摇着头,祁溟月示意无爻,在他穿起衣衫之时,身上点点血色异样,也落在祁诩天眼中,未对此说什,却对着黑暗之处唤句,“影。”
仿佛由黑暗形成实体倏然由暗处闪现,对着影,祁诩天说道:“往后溟儿安全由你负责,你职守由影五来接替。”无爻自身状况难定,放在溟儿身边太过危险。
“等等。”无爻对祁诩天话没有任何反应,祁溟月却喊住影将要再度消失身影,对祁诩天说道:“不需要影卫,父皇不必如此。”
“无爻眼下再不适宜保护溟儿。”祁诩天这说道。挑眉,祁溟月望着影,对祁诩天缓缓开口,“父皇以为,溟月之能,不足以自保?”
“父皇相信溟儿能力,但若是有意外之事发生,无人在侧,总是叫人担心。”祁诩天放软语声,将祁溟月拉到身边,环住他身子,“安炀人还在宫里,溟儿该小心才是,父皇不想看见溟儿有任何闪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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