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如何,既然答应太子,沁羽便会做到,对凝露公主,不会辜负便是。”想起凝露那日在殿内惊人之举,沁羽忍不住露出些笑意,往后想必会很有趣,只是,他更想知道是……
“沁羽有些好奇,那日若是未照公主所言配合,而是应承连朔话,说是太子将佩玉给,会是如何?”
“那便会与而今之局全然不同,”这说着,祁溟月微微敛下眼眸,在敛下霎那,眼中仍可见如水温柔之色,可沁羽却并未错过他唇边那
微风轻拂,风中,男子束起长发飘扬开去,丝丝缕缕同草木之香同飘扬在空中,宽松衣袍在阳光下泛着五彩色泽,仍是赤足,红铃微微颤动着发出轻响,合着眼,不知想着何事,悠然哼唱声时起时歇,落在来人耳中,却像是带着些遗憾似落寞。
“沁羽也有寂寞之时?溟月本以为,可歌可舞,悠然随心,世上再无可让沁羽挂心之事。”站定身,祁溟月望着正倚靠在树干上男子,想起凝露。
停口,微微侧首,沁羽摇头轻笑,“世上哪里有真正随心,沁羽只不过随遇而安罢,太子今日来寻,想必是为公主之事。”
“溟月只得这个皇妹。”祁溟月微微蹙起眉,虽然对于凝露,以往他并不如何重视。
十五便可婚嫁,凝露至今留在宫中,除是身为公主,不如皇子来被人重视以外,她性子也是个问题,他已不止次听底下人议论,宫中唯公主任性刁蛮,莫怪不被陛下所喜之类,名声在外,自然也没有人敢随意来提亲。
位高大臣不愿家里公子娶个无用公主,位低却也不敢高攀,凝露之母林妃也是不愿随意将女儿嫁予寻常*员之家,这才直拖下来。
沁羽站直身,高挑眉眼似乎是想表示意外,但看来死不以为然样子,“到如今,沁羽也直言,太子殿下在眼中,可不是会为他人之事而费心人,凝露公主虽是你皇妹,恐怕你以往也未放在心上吧。”
听沁羽这说,祁溟月也不否认,勾起边唇角,淡淡点头,“可让溟月放在心上,只有人,其他,并无兴趣顾及。”若是顾及多,父皇便又该抱怨。
“看来公主之前在赤熙殿内所为,让太子殿下很是感动,不然岂会特地为她来寻。”没有问祁溟月心上那人是谁,沁羽望着身前身月白苍赫太子,始终觉得有趣,这个冷情之人,为何大家却都将他看和善,处处维护,比如那个凝露。
“只是回报罢,虽说她所为只是意外,但既然已做,溟月自当回报,”事有所偿,理该如此,凝露心为他,对这皇妹,他自然也不会不管不顾,“凝露与你婚事,已是定下,沁羽打算如何?”对沁羽,祁溟月始终觉得他是个颇为识时务人,那日在赤熙殿,若是沁羽未顺着凝露话,今日局面想是也会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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