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叩拜恭送,视野之内,玄色皇袍与月白衣袂逐渐远去,自爱离去两人身后,细沙般绿色颗粒徐徐飞散开来,在众人眼里,那曾被为数众多皇子所看重太子佩玉,如今却如尘埃般,落在地上。
苍赫太子,此事绝不会改变,区区枚死物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,丢便丢,众卿莫非还想以此来问罪?那朕毁玉,是不是朕也要受些责罚?”
不见喜怒语声,沉沉在赤熙殿内响起,不快不慢语速,却莫名让人胆寒,先是受惊吓,此时又被君王威仪所慑,群臣早已不敢再言,全都跪下身去连称不敢。
“太子佩玉早已不用,溟儿只管带着父皇给你血玉便是,等哪日若是也丢,或是损,父皇再寻个别给你。”从跪地大臣们身上淡淡收回眼,祁诩天侧首望着祁溟月,这般说道。
“这可是父皇给,血玉意义也不同那太子佩玉,溟月自会时时带着,不会随意离身。”祁溟月望进那双含笑眼眸,眼中露出些暧昧笑意,算来,这枚血玉似乎也算是定情之物?
群臣自听祁诩天那番话,便有些呆愣。
陛下血玉世上难得,呢可是陛下当年无意间得来,听说还是在战乱之中,而后便成陛下随身之物,也代表着苍赫新开始,正是帝王佩玉,陛下将它给太子那是大家都知道,可陛下对太子殿下说这番话,却是谁也没有料到。
不止是太子佩玉无关紧要,似乎即便是太子把那帝王之玉给弄没,陛下也不会在意,幸而太子所言话中之意是知道帝王之玉重要,不会轻忽,让他们都放心,总算太子仍是行事稳妥,知道那是意义不同。
说着只有两人才明白真意话,祁溟月对祁诩天挑挑眉,“而今太子佩玉已碎,麻烦也解决差不多,溟月会带着父皇血玉,别便不用。”早知父皇不喜那枚佩玉,而今这闹,该是合父皇心意。
祁诩天对他勾起唇,垂首望着跪满地大臣,摆摆袖,“天色不早,众卿都累,都歇吧。”
淡淡望眼地上那堆碎玉,掌风扫,看见碍眼之物消失在眼前,祁诩天满意揽着祁溟月往殿后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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