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去外殿候着。”
听见门内话音,刘易朝外通报出去。
房内两人理衣衫,这才往炫天殿外殿行去。
“父皇以为连慕希如何?”路上,祁溟月想起殿上所见那位安炀新君,带着几分玩味与沉思之色,对祁诩天问道。
安炀新君连慕希,不知在何人相帮之下登上皇位,同他争夺皇位其余皇子,如今还有命活在世上也不剩几人,登位两年之内未有出过大乱,这样新君到苍赫,站在眼前,竟是这般犹带天真之色年轻人,不得不说,叫人有些意外。
笑声不断在祁溟月耳边响起,“原本只是父皇误会,果真如此,便是父皇不该,竟让溟儿如此牵念,在朝堂之上都会走神,不知溟儿想到是何事?”
环抱着他手由后移到颈边,又由发边探入颈侧,“溟儿想是父皇亲吻,还是拥抱?或者是……其他?”随着逐渐轻缓低沉话音落在耳边,祁溟月只觉那不断在零内拨弄手指无比轻佻缓缓按抚着,同那细语声样,轻柔无比却也充满别样暗示。
收紧环在祁诩天腰间手,祁溟月轻触下眼前那双薄唇,贴近在他脸侧,也低语着,慢慢回道:“溟月只是觉得,没有便无法安睡父皇,实在是可爱很。”充满独占欲与霸道,任性又狂妄无情父皇,或许对他人残酷冷血,对他却如此深情,他又岂能不爱。
因他话而挑起眉,祁诩天手往下滑去,按着掌下柔软而弹性臀瓣,祁诩天带着些不满在他颈边重重落下个吻印,“溟儿以为,已近四十男人听可爱二字该有何种想法?”
已近四十,父皇看来却只是三十许模样,甚至更年轻些,哪里会当不得这两字,只是,想必只要是那人都不会喜欢被人如此评价,君临天下又狂傲寡情之人在他人眼中,恐怕更是不会与这两字扯上任何点关系。
想起连慕希言行,祁诩天唇边露出丝淡淡冷色,“不论他是为溟儿而来,还是为其他,都轻忽不得,先前在殿上番试探,为君两载之人,对轻怠态度竟丝毫未现不快,又当着群臣之面对你示好,其意为何,倒是需要好好探查番,潜入安炀皇宫虽易,打探内情却非简单之事,曜夜已有人在安炀,
轻笑几声,祁溟月正待开口,门外传来叩击声和刘易通报却打断他欲言话语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,五皇子在殿外求见。”
祁柊离将连朔带入宫中,见他之时却未提只字片言,而今连朔之言想必已传入他耳中,这回求见,不知是想说些什。
相拥两人对视眼,并未答话,松开环抱住祁诩天双臂,祁溟月正要退开身,按在他臀上手掌却阵施力,让他重又贴进身前之人怀中,“回寝宫再罚你。”
在他臀上轻抚几下,祁诩天在他耳畔留下句轻语,又在先前吻印上又啄吻几下,这才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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