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笑眼带着愉悦,有些取笑模样,低低话语声轻缓以极,充满挑人暧昧情意,分分接近他,祁诩天只听耳边轻语说道:“溟月在朝堂之上走神,只因想起父皇,不论何种神情,也全是因为父皇。”
明白他话中之意,祁诩天扬臂将他靠于墙边身子搂到怀中,沉沉
安炀使臣同来苍赫幼童,而今已是安炀新君,却对溟儿如此念念不忘,溟儿从未在人前显露那般神情,方才对着连慕希却与旁人不同,连大臣们都有所觉,他又岂会错漏那瞬。
搁在下颚指尖并未放松,狭长鹰眸探究着他眼中神色,因他话而略感错愕,祁溟月靠在墙上,环臂搂在祁诩天腰间,“只有父皇是特别,哪里有别人。”唇边扬起笑,听完这些话,他已知这究竟是怎回事。
“父皇并未怀疑过溟儿对心意。”说着这番话,放在祁溟月颚下指尖往他唇上轻轻抚过,触着指下手软,祁诩天带着些嗜血冷意,略微勾起唇,“只是溟儿太过入戏,以溟儿之姿,父皇怕他会对你念念不忘,若他有多余之举,父皇便只能留他在此,让安炀再立新君。”
“何来入戏之说,是父皇先试探他在先,溟月只是怀柔罢。”身为安炀新君,连慕希不曾显露半点为君者气魄,又这般恭顺,父皇以言语相迫,他仍未有丝毫怒意,只对自己有几分特别,自然需如此应付。
“溟儿方才神情父皇可都看在眼里,只是怀柔?嗯?”在唇上婆娑指尖停下动作,语声渐沉,祁诩天垂首在那柔软之上轻咬下,不会怀疑溟儿对他人如何,但先前两人番言语,还有溟儿那般神情,即使只是做戏,也让他心有不爽。
祁溟月张唇,探舌勾住将要离去唇齿,轻轻舔过,眼中笑意早已无法遮掩,眼前男人有着多强独占欲,他自然不会不知,虽是误会,但父皇霸道与任性,实在让他很是喜欢。
见他不答,眼中笑意却如此古怪,祁诩天咬住在自己唇上舔舐舌,齿间轻轻咬下,又含在口中舔弄吸允着,缓下神色,“笑些什,父皇需得提醒多少次,溟儿不可随意对他人露出只有可见得模样,往后不许对他人如此,即使只是做戏。”
属于他溟儿与所有人眼中溟儿全然不同,嘲弄,轻蔑,带着温柔之色毫不动容将人斩杀手下溟儿,还有或是魅惑或是挑衅,于床榻之上口吐呻吟,不断迎合着他需索溟儿,任何半点不同于人前神情,都不想让他人看去。
放开齿间柔软湿滑舌,祁诩天说着这番话,先前不快已淡去,话间却仍是带着警告。
“哪里有对着他人,溟月只会对父皇如此,”捏在下颚手指已放下,祁溟月舔着唇,这回却是他探手抬着将祁诩天脸凑到眼前,“父皇可知,那时溟月想可全是父皇,连慕希是谁,根本未曾放在心上,更没放于眼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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