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慕希……不知为什,祁溟月听这名字总觉得有几分熟悉感,却想不起这种感觉由何而来。
正在思索,门外被轻叩几声,刘易话音传进来,“陛下,太子殿下,地宫被人闯入。”仍是如常毫无起伏声线,但那语声之中已透着明显慎重,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眼,真正地宫在地下,也是影卫遍布之处,绝不会轻易让人闯入,那刘易所言便只能是宫中所有人都知晓那处。
那里所押都是获罪之人,有人闯入不知为着什,命刘易进来说话,两人坐靠都未动分毫,刘易进门,见依靠在起两人神色倒是缓缓,“幸而陛下与殿下未受惊扰。”
“究竟发生何事?”祁溟月对刘易难得慎重之色有些好奇。
“地
“佩玉不见?”
炫天殿内,祁诩天听着祁溟月将事情说番,听说按本该埋于树下太子佩玉竟然不翼而飞,鹰眸骤敛,眼中透出除略微惊讶,更多却是颇感兴趣玩味之色。
“偷取太子佩玉在先,丢失于后,这可是重罪,溟儿说,该将他投入地宫好呢,还是逐出皇宫,废黜皇子之位?”噙着些许笑意,祁诩天对祁溟月问道。
“他还只是个孩子,父皇何必如此斤斤计较,他可是你皇子。”知晓他所指是谁,祁溟月摇摇头,“也非大过,又是父皇本就瞧着多余之物,这会儿他已担心不知如何是好,随他去吧,相比小七,相信父皇更期待应是暗中取那佩玉之人会将它如何吧。”
望着祁诩天神色,祁溟月含笑轻瞥眼,父皇眼中是他不会错认期待与兴味。
“还是溟儿知,今日宫里定是会热闹非凡,溟儿难道不觉有趣?”将站在身前祁溟月拉到身旁坐下,祁诩天边说着,凑近过去。
安炀新君将临苍赫,宫里住着莲彤使臣,太子佩玉又不知所踪,这些事凑到起,实在不是有趣二字所能形容,祁溟月也凑近些,注视着祁诩天,微微摇摇头,“父皇错,何止是有趣,简直是有趣极,也不知安炀而来客人几时可到晔耀城,今日早朝父皇说安炀之事大臣们又是如何反应?”安炀新君至,便是好戏开始之时。
“还能如何,”想起早朝之时听闻安炀新君将至,那些个大臣们反应,祁诩天便扬唇发出声轻嘲冷笑,“他们表情可精彩很,可惜溟儿未见。”在他唇上轻吻下,祁诩天说轻松随意,祁溟月却知晓,安炀与苍赫之间近年来关系并不融洽,也只是表面之上平和,如此僵局之时安炀新君亲至苍赫,定是有不少大臣会有些年头,所为先发制人,此时正是个大好时机。
只可惜,许多事并不似面上看来那简单……想起将至安炀帝,那个才登基两年新君,祁溟月靠在祁诩天肩头随口问道:“记得安炀皇族姓连,不知这与同年新君叫什名字?”
“连慕希,原先在皇子中排行第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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