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近不惑之年却依旧俊美无比陛下,还有近年来已愈发出众不凡殿下,若非是在皇宫之内,若非有着身威仪和使人凛然气魄,只怕早已引得无数男女为他们神魂颠倒,幸而是身在皇宫没有太多人见着,也没有人敢随意亲近,不然敢随意招惹这两位,其结果定然凄惨得很。
只看两位主子相处,便可知这两人之间是绝不会容得他人插足,只盼夜莫要有人闹出什事碍着他们才好。这想着,红袖和莹然不用抬头也知此时不便久留,垂首合上门,去命人准备早膳。
房内,祁诩天正手搁在祁溟月腰间,手也取过块点心,却不是递到他嘴边,而是咬在自己唇间,挑起眉,朝他看去。
“比起点心,溟月倒是更喜欢父皇唇。”祁溟月张口将那双薄唇间点心给咬进嘴里,才咽下,便见祁诩天含笑望来双眸中露出邪邪浅笑,熟悉气息袭到面上,唇
第二日,正是早朝之前,炫天殿里,红袖和莹然听见寝宫之内响动,小心踏进去,先用眼角余光瞧眼,见陛下与太子殿下都已起身,衣衫也穿差不多,这才走近,熄去香炉内檀香,又取准备洗漱之物,待两人都打理好,她们收拾东西,刚站定身,却见她们主子垂首望着腰间玉带,微微蹙起眉。
“怎?”祁诩天见他神情有些异样,走上前去。
“无事,丢样东西罢。”望着腰间那枚血色流转佩玉,旁却不见那抹翠绿踪影,祁溟月扬起唇对着祁诩天说道:“正是父皇眼中多余之物。”
红袖仔细打量眼,在旁低呼声,“殿下,您太子佩玉!”
莹然露出慎重之色,太子佩玉对殿下而言或许并不如何重要,在大臣们眼中,却是代表太子身份之物,是断断不能丢失。
“丢便丢吧,原本就是碍眼,溟儿身上只需有父皇佩玉便可,”祁诩天替他整整衣衣襟,并不避讳旁红袖和莹然,在祁溟月唇边轻啄下,“随父皇去早朝。”
祁溟月沉吟片刻,摇摇头,“今日不去,佩玉丢失并非大事,却也不是无故,系在腰上物件绝不会这轻易便丢。”略微思索,他已猜到佩玉可能去处。
“父皇可先行去早朝去,溟月需去处理些事。”半敛着眼眸之中,露出些许无奈神色,抬首,便见到祁诩天朝他望来目光之中多几分然,让他不禁轻笑声,“父皇既已猜到,便不用多说,溟月自会解决。”
伸手取过桌上摆着点心,放到祁诩天唇边,祁溟月侧首对莹然和红袖吩咐道:“去传膳吧,不久便是早朝,要他们快些。”
见陛下咬住殿下送到口边点心,脸笑意,手已揽到殿下腰间,红袖和莹然连忙低下头转身去,陛下和殿下不避讳,她们也看多许多不该看,但只要两位主子稍有亲昵之举,她们在边见,每每仍是脸红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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