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易为他们打开门,眼见着两位皇子踏入御书房,想起还有事未有禀报,便也同踏进去。
祁子毓和祁尧宇小心翼翼进御书房,这里他们已许久未进来过,许多年前,他们每日请安便被父皇免,虽不知道是为着什,倒让他们省心,只可惜省问安之后,皇兄面也再难见着几回,这次听说为太子妃之事,闹出些麻烦,惹怒父皇和皇兄,他们这才想着可以来问问安。
“叩见父皇,皇兄。”许久未见,座上那玄色身影似乎分毫未变,仍是样令人
勾引溟儿人罢。”瞧他眼,祁诩天随手取来方帕子,祁溟月接过,先将祁诩天唇边痕迹抹去,才开始将身下痕迹打理干净。
理好衣衫,在祁诩天身旁坐下,祁溟月伸手触到他腿间,“可要溟月替父皇解决下?”
“溟儿若是心疼父皇,不如待下次起回报便是,这回且算吧,门外还有碍事等着,父皇不急,也怕累着溟儿。”经过昨夜,而今他欲念虽起,却还可控制,溟儿身子正是年轻,情欲难控,替他纾解,若再要他再替自己做些什,万真挑起他念,恐怕便不会只是在溟儿口中就能解决。
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下,祁溟月抚过那片浅麦之色,先前父皇衣襟被他解开,此时那坦露胸膛仍在他眼前透着诱惑蜜色光晕,忍不住又落下几个吻,他这才将那玄色绣金衣袍仔细掩上,扣好盘龙扣。
“溟儿真是体贴,”抬起祁溟月脸,祁诩天边低语着吻上他唇,“但需得记得,只可对父皇如此,你那些皇弟,看来都对溟儿倾慕很,这会儿侯在外头,也全是因为你事,溟儿可不许对他们太亲近。”
“他们只是皇弟罢,父皇想得太多吧。”竟对自己亲皇儿都如此介意,但是对着祁诩天这番带着些警告话语,他却忍不住唇角微扬,父皇独占欲和帝王式霸道,他倒也早已习惯。
“只是皇弟?兄弟之间便无事吗?溟儿不也是皇子身份,父皇对溟儿犹是如此放不开,若是再有几个皇弟倾慕于你,也并不奇怪。”在他眼中,溟儿耀眼是常人无法忽视,他也早就发现,自那几个皇子幼时起,请安之时便总是会偷偷打量着在他身旁溟儿,不论是好奇崇拜,还是倾心思慕,他都容不得他人如此瞧着他溟儿,即便那些也是他皇子。
“世上可没几人能如父皇般不顾伦常和血脉,即使他们确实如此想,恐怕也没如此胆量,何况溟月眼中只有父皇人,除身上血脉与他们相同,看在这点上溟月会对他们和悦些,旁也不会再多。”
说出这番话,祁溟月抬首,扬声朝外说句,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门外,安安静静等候着祁子子毓和祁尧宇终于听见里头传来话,顿时露出喜色,先前若不是听见皇兄所言,他们也不会这安静再这里候到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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