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大人你怎能这做,啧啧,还有你女儿秋蓉姑娘,也实在是……”
周遭等候多时,终于得到结果大臣们,此时都冲着殿上冯锡良和冯秋蓉阵指责,心里也都带着些鄙夷,如此不知廉耻做法,硬是要赖上太子,如今验明究竟,原本担心也都不担心,太子妃之位,冯家是绝对不用指望。
冯秋蓉捏着指尖,望着上面不易察觉小小伤口,此时才觉出几分疼痛,早前略有所觉,却未加留意,如今看在眼中,却似在不断放大般,直直印在眼底,清晰分明,那伤口,还有床上血迹,太医与产婆之言,让她脑中霎时片混乱。
周遭大臣之言在耳边嗡嗡直响,冯锡良摇摇欲倒跪在殿中,扑倒身体不断叩首,“教女无方,是老臣教女无方啊!陛下恕罪!太子殿下恕罪!”说完忽然站起身来,又冲着冯秋蓉阵大吼,“你学什诗书礼仪,全是白费,竟诓骗于,还敢污蔑太子殿下,有女如此,简直是家门之耻,陛下,微臣不知,不知此事全是捏造,求陛下恕罪!陛下恕罪啊!”
教训完女
这话出口,冯秋蓉泪眼中所藏喜色霎时退干二净,原本殷红面色却染上青白。这是怎回事?昨夜那些分明还清清楚楚印在脑中,床褥之上还有落红之痕,为何太医和产婆竟会如此胡言?!
对,定是胡言!太子不欲承认,便同陛下商议好,想将此事盖下,如此来,她想方设法让太子喝下那投药茶水,岂不全是白费?
“陛下!小女冤枉!这太医和产婆分明是胡言!秋蓉所言句句是实,太子昨日留宿,床上还有落红为证!”
“好啊,那便命人取来,再验吧。”依靠在皇座内君王看来对此倒是全不在意,闲淡模样透着些嘲讽,站在旁太子殿下神情冷然,再看冯秋蓉脸坚决,底下大臣们已分不出此时究竟是怎回事。
待人取来冯秋蓉榻上被褥,王太医取在手中细细瞧,边已在摇头,口中低喃着,“不对呀,这颜色深浅,怎看都不对……”像是想起什,他握起方才触脉之时,冯秋蓉递来那只手腕,在那指尖处寻会儿,大叫起来,“这就对!”
“王太医验如何?”
“陛下,被褥之上血迹并非落红之色,沾染体液,该是更为浅淡才对,可这上头却是点点清晰,颜色也较深,方才见此女指上点伤口,倒是与这些血迹颇为吻合。”
王太医这话落音,殿内就如炸开般,原本静默与沉窒突然爆发出阵喧哗,至此,事情已是明明白白放在眼前。
“冯大人啊,即便你想让家中千金为妃,也不必如此,太子殿下品性处事都是无可指摘,你却闹出这事来,不止毁冯大人名声,更不言还牵连太子殿下,这可就是大罪。”
“冯锡良,为攀上皇亲,你竟教唆自己女儿用此种卑劣之法来诬陷太子殿下!实在是辈之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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