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看好戏,有人盼着冯锡良所愿落空,时间,殿上都无人说话,冯锡良站在正中,等着座上之人发话,等得倒是有些心焦,更多却是不安,好不容易,终于听见上头传来句含笑语声,“查证些什,朕将溟儿唤来问问便清楚,若果真如此,朕定会让溟儿早日立妃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冯锡良听这话,顿时放心半,想到将要成为皇亲,脸上喜色便连掩都掩不住。
等着太子殿下上朝,那些文武*员都闲闲站在侧,与此事无关,眼中都有着几分看好戏期待。
“父皇唤何事?”
祁溟月身疏
大殿之上,正是早朝之时,文武百官立在两旁,待说完要禀奏事,便都准备下朝,议事已毕,谁还会愿意留在此处感受这气氛,大臣们等,便是陛下宣布退朝那刻,但就在君王起身离去之前,却有人忽然从群臣之中走出来,对着君王说事,让所有人都打消急于离去念头。
“爱卿方才说什?”高高在上座椅之内,身着玄色绣金袍男人同往日样,倚着身,斜斜靠坐于皇座上,似乎不曾听清似,对着底下躬身而立之人轻轻问句。
“微臣之女秋蓉居于太子殿下韶华殿已有些时日,幸得太子殿下垂爱,微臣斗胆,想请太子殿下赐小女秋蓉个名分。”
想起女儿大胆行径,冯锡良便觉不安,可结果却是合心意,让他大大松口气,不论太子是否觉出不对,事实已在,照着宫里规矩,这太子妃头衔已算是落定在秋蓉头上。
狭长眼眸微挑,薄唇缓缓扬起丝弧度,露出些好奇之色,祁诩天开口问道:“名分?不知溟儿做何事,需得给你女儿个名分?”
陛下莫非是想替太子推脱?冯锡良心里急,“韶华殿内,太子殿下留宿小女秋蓉居处,想必有不少人瞧见,陛下可派人查证。”
冯锡良也是心急,才会在殿上直接说这番话,原本,这些宫闱之事时不太适合在这场合说,可他又担心,若不将此事宣扬开,若太子殿下悔,不愿承认,以借口推脱,凭他为臣身份又如何能耐何,当下心横,当着文武百官面,他非得将这门亲给攀上不可。
他这话出口,顿时引起阵低低议论哗然之声,确实,宫里消息传得快,今早便有人听到传言,说是太子殿下进冯秋蓉楼阁之后便未见出来,若是属实,太子妃之位定会落在冯家头上,也怪不得冯大人会如此着急此事。
霎时,众人落在冯锡良身上目光都有些变化,嫉妒好奇鄙夷阿谀,兼而有之,但相同,却是都多几分谨慎,此事关于太子选妃,太子殿下与陛下都还未说什,冯大人便如此着急,结果如何,还真是难以预料。
同也有将女儿送入宫,却都有些紧张,他们女儿有些连太子面都还未见上,这会儿冯锡良竟已来替女儿抢太子妃之位,实在叫人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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