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听这话,稍思索,已觉出他话外之意来,不禁轻笑声,注视着冯锡良慢悠悠说道:“多谢冯大人关心,溟月心中有数,那些打主意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,大人且放心。”
眼见太子对着他微笑,双目之内也是和缓神色,可不知为何,冯锡良却偏觉得阵发寒,太子平日里
感觉到身下异动,祁诩天狭长鹰眸内顿时暗,才见到祁溟月唇边些许弧度,便觉腿间灼热已在溟儿指尖之下,先是缓缓滑过,又再是阵轻抚,若即若离轻触着,显是有意挑惹于他。
微微敛眼,掩下眸中幽暗深沉,微勾唇露出几分邪气,祁诩天搁在祁溟月双腿内侧手稍停顿,却是绕开那关键,在周围他所知敏感之处轻轻捏几下,顿时引得祁溟月身子僵。
瞥见祁诩天眼中笑意和得色,祁溟月耐住身下火热,手指往那玄色衣袍之下挑去,这回,只隔着帛裤,开始他反击。
座上两人正掌握着明暗之间尺度,面上不露声色,桌案下手却都没闲着,刘易原本在侧听候差遣,此时不着痕迹退些,又扫眼对座上之人举动毫无所觉几位大臣,嘴角略有抽动,眼中笑意已是十分明显,过这些年,太子殿下是越来越有陛下行事之风。
“太子话你们都听到,莲彤之事无需诸位爱卿费心。”祁诩天仍是斜斜依靠在座内,溟儿灵活指尖正在他下腹之处游移着,因欲念而沉下语声,他深沉难辨模样却使大臣们有些心惊。
因陛下沉沉语声,他们终于回过神,也终于确定,太子所言,显然那莲彤而来沁羽更得他欢心,如此,叫他们这些盼着能与太子攀亲,又想法设法将家中千金送到宫里人如何是好。
陛下显示对此并不在意,看那神情也像是不满他们如此多事,可有些话,实在不得不说,冯锡良挣扎许久,又再度跪下身来,“臣有言,望太子殿下莫要见怪。”
祁诩天正打算着让这些碍眼大臣出去,身下已被溟儿手挑出火来,想着会儿如何将他好好疼爱番,此时却听见这番话,立时就蹙起眉,才要开口,便觉覆于腿间手收回去。
“冯大臣有何要说?”口中问着话,祁溟月微阖眼中闪过丝狡黠笑意,掌中还留着那灼热坚挺触感,他自然知道父皇已被他挑起兴致,故而此时收手恰是再好不过,礼尚往来,父皇可挑弄他,他自也不会示弱。
“太子殿下,沁羽虽是男子不会有子嗣,可他毕竟是莲彤之人,若他心怀叵测,另有图谋而来,留在太子身边便是大大威胁。”还有个担心,冯锡良却未敢说出来,太子如今得陛下宠信,那是太子品性相貌都无可指摘,但若是牵扯莲彤,那便难说,假若真与莲彤来沁羽有些什关系,有人要说太子勾结外臣那也不是不可能,太子地位旦动摇,他们辛苦攀上关系岂不是白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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