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中却并无透出半点喜悦,那隐含冰冷与怒意,如同冰火交织,全是残忍厉色,“除死,还有其他方法。”
踏前几步,他行至尹千逸身前不远之处,“你是怨恨本尊当年之举,废你武功,将你扔回凌希阁?”漫不经心问话与唇边那丝浅笑,都是温和平静,只有祁溟月才可由那看似悠然话音之中觉出其中危险。知晓父皇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尹千逸,此时他只盼尹千逸千万莫要说些自寻死路之言,免得父皇失去耐性,直接将他活剐于众人眼前,便又要有人受不住那景象,白脸色,失平日前辈之风,若真是那般,便算牵累他人。
见那人终于对自己有所反应,尹千逸低笑几声,“尊主终于记得有尹千逸存在,若非是方才之举,恐怕至今仍不可得尊主语呢。”无法伤到程子尧已令他心有不甘,此时那人又这般相问,仿佛已不记得当年之事似轻描淡写,叫他心头怨恨霎时更剧。
“当年千逸不过是在交欢之时在尊主身上留下些许痕迹,尊主在时不快之下将废武功,又将弃之于门外,莫非当日种种尊主都忘?”虽早知那人忌讳,但他原以为以自己之宠,当会有些许另眼相待,不料那人却不留丝毫情面,竟如此轻易便将他弃之不顾,“当日武功被废之痛,千逸不敢忘,是你当日那般对,才会有今日之事,若程子尧果真死于澜瑾之毒,便是因你!只要能让你后悔,千逸即便是赔上自身性命也在所不惜!”
看尹千逸说那般激动,祁诩天却仍是神色淡淡,待他说完,方才扯下唇角,“能让本尊心系之人岂会如此简单被那区区毒物所制,你切勿太过期待,免得失望之后,又要迁怒他人。”
看着听他话之后便神色不断变换尹千逸,祁诩天又冷笑声,“要说当年之事,本尊还真无甚印象,若非是你所言,恐怕本尊已忘有那件事。”
“难道你从未将放在心上?”尹千逸听他所言,程子尧已是他心系之人,不由思及过往,那时,他在那人心中又是何种存在?
“本就只是玩物而已,何需本尊记挂,于本尊而言,那些宠侍之类只是无聊时候消遣罢,你恰是其中之,又未有特别之处,如何还会记得。”
注视着尹千逸,祁诩天缓缓勾起唇,“若是不合用,自然随手而弃,谁还会记得当日种种。”尹千逸既然意图加害溟儿,他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,他要他说,他便说予他听,要让人痛,并非只有施予肉体,敢伤害溟儿,他个都不会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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