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便交予尊主行事吧。”听见暗皇所言,瞧见他面具之后神情难辨脸色,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生出种无可违逆之感,似乎方才随着他话语透出种难以言表威仪,还有王者般凌驾众人之上气息,那只有上位者才有压迫感,使得所有人心里都是震,近乎是本能已答允他话,随后缓缓退到旁。
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后,看尹千逸那般,他已知当年他定是对父皇牵念至深,可惜,那也只是当年之事,而今尹千逸怨恨纠缠已令他自身亦难分辨,对父皇究竟是爱是恨,才会有此疯狂之举。
“可是要杀他?”此刻尹千逸神情扭曲,却分外平静,倒是他身侧欧阳拓显然已明白事情严重,正凝神以待,打算维护他少阁主。
祁诩天轻轻笑,
觉如何,于是便放心,对身前祁诩天摇摇头。“于无用。”不管此毒是否致命,有睘珠之效,看来对他不起半点效用,想必对父皇也是样,只是却牵累他不远处坐着几人。
“少阁主其可用此物?你莫非忘那是……”欧阳拓见他取出安炀而来灰衣人所给毒物,不禁脱口阻拦,若被人知晓凌希阁与安炀有所牵着,即便得澜瑾,凌希阁也将背负叛国之名,被天下人唾骂。
欧阳拓不说也罢,他这喊,便有人俯身察看因毒而死之人,江湖中游历之处不少,此时看,便已有人发现此毒有异,“这不是安炀所惯用吗?!此毒所需药物有种只产于安炀,故而只在安炀为人所用!”
说话正是素来颇有声望某个门派掌门,他门派正处于安炀与苍赫交界之处,对安炀种种比旁人解更多,此时听他所言,显然凌希阁尹千逸所用便是安炀毒物,为何他会有安炀之人才用之毒,为何他千方百计要得澜瑾,此时所有人都在心中有猜测。
“尹千逸!你好大胆子!竟敢当着江湖同道面以毒伤人!老夫今日绝不放过你!还徒儿命来!”
“凌希阁与安炀勾结!尹千逸,欧阳拓,今日便让来会会尔等!”
随着数声低喝,已有不少人起身站起,尹千逸若只是对着暗皇与水月公子痛斥当年种种也就罢,那本是他人之事,与他们旁人无关,但尹千逸方才之举已致使数人命丧于安炀毒物之下,叫他们如何还能坐视?与死者相关或是不忿尹千逸此举之人,已义愤填膺举刃而上。
“住手。”
正在众人蠢蠢欲动之时,忽闻声相阻之语,往出言之人望去,却是神情难辨暗皇。想到尹千逸本是要加害水月公子,却不知为何落在那两人身上毒物未起作用,此时暗皇神色莫辨,喝阻他们,不知是想要如何。
“退下。”祁诩天注视着尹千逸似癫似狂神色,对他眼中痛苦与恨意没有分毫怜悯,“本尊自会处理此事,尔等退下。”凌希阁与安炀也有所牵连,尹千逸又欲至溟儿于死地,看来若他再不出手,便真要叫尹千逸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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