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等死澜瑾说道:“既然如此,便饶你不死吧。溟月可不想让父皇知晓在江湖中所为,未免他老人家担心,澜公子也不必叫人多言。”
澜瑾听他话中所言,像是带着威胁之意,要他不可让苍赫帝知道他所为,但不知为何,听到耳中,却觉出几分笑意与轻快戏谑之感,似乎全不将他所言当回事,但他分明又是在那句话之后放过他,若说威胁无用,他却未死,若说他威胁之语有用,这位殿下却未显出在意模样,至此,他真是对这位传言中在苍赫最受瞩目二皇子生出种莫测高深之感。
祁溟月见他神情疑惑惊疑,也不多言,从澜瑾话中已知他解不多,便也不用急着取他性命,毕竟在澜瑾身上仍有太多疑团,他要助他夺取天下之因,还有知他身份之由,都需探问。靠于椅上,他望着仍是惊疑不定澜瑾,微微笑,“既然澜公子已知身份,溟月便也不再避忌,不知澜公子为何要助夺得天下?为何不是他人,偏师溟月?”
“世人皆知苍赫帝偏爱二殿下,二殿下成为太子之日也就在眼前,往后要执掌苍赫之人,便是殿下你,若是澜瑾不选择殿下,还能选择何人。”
澜瑾见他身萧杀之气骤然敛起,此时在他面前立刻又成温润平和水月公子,不由按着心中忐忑稍稍舒口气,只是对着眼前之人,他再也无法如开始之时那般言语无忌戏弄相试,眼下即便他只是浅笑,状似悠然靠坐于椅上模样,也让他由那悠然从容之姿中觉出那份皇族威仪与尊贵之气,不是从未接触过皇族众人,但眼前这位殿下,确是他所见之中最为特殊个,那淡然中透出优雅从容,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人被他如此气韵神态所摄,如此仿佛天生尊贵之人,也莫怪会入江湖,便被暗皇那等不将天下人放于眼中狂人如此看重,只是这位殿下与暗皇走如此近,也让他很是担忧。
“先前所言要告知陛下之事,只是时情急,请殿下切莫当真才好。”答话,澜瑾又添句,心中尚对先前之事留有余悸,若在此时,他还真不敢威胁眼前这位殿下,但想要帮助他夺得天下,暗皇存在,却又是不折不扣障碍。为此,他又犹豫会儿,才言道:“不知殿下与那位暗皇……”
未尽话中已很是明显,自是想问两人关系为何,究竟是有情还是其他,祁溟月对澜瑾所言夺取天下之事本就毫无兴趣,而今几次三番被他探问与自己相关种种,不由眼神冷,“溟月之事与他人无干,与他如何,也不需澜公子操心,澜公子只需管好自身安危,莫让安炀之人将你掳去,也要小心勿要在他们手中丢性命才好。”即便是再酷似与J,也终究不是,澜瑾行事已让他不耐,若非觉得他还有未吐之言,他真想就此将他交予父皇,直接扔入地宫事。
“殿下此话何意,澜瑾即已奉主,自然是将电线当作主子,便是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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