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澜瑾也是心中震,来不及后悔失言,已见身前之人眸色如冰,那含笑眼中竟有冷锐之色,笑意如刀锋犀利,却是隐藏于水色冰寒之下,如彻骨寒流,使人旺之便阵心颤,也如空中萧瑟弧月,清艳夺目,却又叫人遍体生寒,清冷眸色衬着那无双容颜,竟是说不出冷冽却又引人之状。
便是在得来画像之上,也未见过他如此神情,那不凡姿容和着如此独特之韵,眼前才是苍赫帝最为宠爱二皇子,也是闻名天下皇子,祁溟月真实之貌……并非镜花水月温润平和,而是如冷月锋刃般犀利危险,隐藏在那水色温润下,是常人绝不可试锋芒与威仪。
周遭有萧杀凛冽之气袭来,沉沉压迫感在屋内造成阵诡秘窒闷,身前之人却仍是扬着唇,注视着他眼中带着些漫不经心模样,似是在考虑,是否便要在此将他毙于手中。澜瑾时间被他神情所震慑,竟是失神片刻,才恍然醒悟过来,口中连忙说道:“澜瑾拜服,请殿下手下留情!”若非先前被他瞧得着慌,自己何至于时不慎,竟会说漏嘴。想他习得惑心术之后从未如此失控,偏偏是他自己先招惹擅使天音之人,又技不如人,此刻也只得称服。
祁溟月也不曾想到,见澜瑾施用那惑人之术,便时意动也运起天音之法,不曾有器物相助,也无乐声,但以他本身气息相扰,竟也乱澜瑾心神,虽只是瞬,但由他口中所吐之言,却是大大关键,无心之下有此结果,也让他很是意外,因他之言,担心父皇身份亦被识破,虽听他那般相求,却未敛起心中杀意,指间微动,已打算解下以你旎狐,即便是错杀,也不可留下半点后患,父皇与他身份,绝不可泄露于外,更何况是澜瑾这般心思难辨之人。
他面上神情未变,风内冰寒杀意却愈发浓烈,澜瑾见此,心中慌乱至极,他不曾想到,说出那句话之后,这位殿下竟然连解释机会都不给他,此时看来竟真是打算取他性命,以他之力,哪里有与他相抗之能!惶恐之下,他神思急转,口中急急喊道:“难道殿下真不想要这天下?澜瑾所言非虚!可让苍赫统天下,为何殿下仍是……”说到此处,那杀意却未见敛起,阳光之下,已见七彩光芒折射而出,无比绚烂,澜瑾却知那是取人性命利器,如何还有暇欣赏,索性闭目继续吼道:“若是澜瑾死,定有人告知苍赫帝,殿下与暗皇之情,暗皇与朝廷不和,殿下出宫不回,却日日在他身侧,莫非殿下是要帮他谋反不成?”
此言出,祁溟月手中旎狐霎时顿,将它收回腰间,面上露出古怪之色,澜瑾危急之下口出威胁,其中威胁虽于自己无用,但话中之意,确是救澜瑾命。想到若真是杀澜瑾,此后有人去告知父皇,他与江湖中暗皇有情,到时父皇脸上不知会是何种表情……想到此,眼中笑意便无法可敛,口中轻笑几声,望着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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