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问道,“他随尊主同住室?还是……分房而居?”早在来此路途之上,便已听人传言水月公子如何如何,身为天音传人,又是容貌不凡气质脱俗,随在那人身侧分外受宠,他原本以为可以不在意此事,不料听几名婢女之言,却仍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。
“自然是同住室,水月公子那般,暗皇岂会让他独居……”名嘴快话音才落音,便被身旁伙伴猛力扯扯衣袖,才恍然记起自己不该那般称呼,身前男子对暗皇态度显然与常人不同,若是她说错什,便是自找苦吃,连忙闭嘴,却已听那人厉声问道:“何意?”
不曾想那人对“暗皇”二字无甚反应,却对话中之意分外在乎样子,那婢女见他眉头紧蹙,握紧拳,看来很是激动,不由惊退后步,“婢女……婢女没有妄言,水月公子确实为……尊主所喜,两人片刻不离,自然不是独居。”见那男子态度,她决定还是称为尊主比较妥当。
那人竟会允许他人与之同寝?想当初即便他如何相求,那人也总是自爱交欢之后便命他回房,更是从未让他人在身边侍过晚,此时听那婢女所言,让他心中霎时涌起无限酸涩妒恨之意,那程子尧果真那般不同,竟能使得那人另眼相看?!片刻不离……好个片刻不离,想当初他与那人不也是片刻不离,最后不也落得那般下场……
激动神情渐渐敛,他对眼前几人略颔首,“在下凌希阁尹千逸,也居于后院,只不过不是这处,不太清楚后院之内还有何人,多谢几位为言明。”
见他忽而激动而疾言厉色,转瞬又重复平静,几人对他反应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却也知这并非她们下人可问之事,自然不敢多说什。前方便是她们所居之处,为着能及时听候差遣,离先前院落并不太远,举凡洗衣打扫烧水做饭等等杂事所需物件都备齐全,随时都可应前头吩咐准备妥当,绝不怠慢庄内客人,此时几人正要继续前行,却见那姓尹公子并不离开,而是凝神望着由她们居处走来另名伙伴,不言不动,叫她们也不敢退下,只得站在他身前,由资历最久婢女开口问道:“不知公子还有何事?若是无事,奴婢们这便退。”
“那是何物?”唤过那名经过身旁婢女,尹千逸目中透出慎重之色。在那婢女经过之时他分明嗅到其中透出丝异香,似是由几味十分稀有药物合制而成,自经脉被废,他便服不少稀有之药,如今功力才勉强恢复些,却也不会再有进展,为此爹特地寻名师,教授他药毒之学用以自保,如今他对此种名贵之物,分外敏感,知此药香稀有,自然要弄个明白。
“那是……换洗之物。”瞧着同伴手中捧木盆和其中堆放物件,几人不知道该如何答这位尹公子话。私下议论便罢,若要当着不相识男子面,说那是暗皇与水月公子房里换下床上之物,可真是……叫她们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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