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极力压抑着,但他略微颤抖语声已让人知晓他此时定是心绪起伏,几名婢女瞧着眼前容貌俊俏男子,因他口中称呼而略感疑惑点点头,先前答话已继续说道:“正是,另外还有水月公子。”
“水月公子程子尧?”对她们所言来人并不意外,却是顿片刻,才又迟疑着开
冬日严寒早已尽皆逝去,春色虽是尚且未至,但午后洒落和煦阳光却已在幽静院落之内添不少春日暖意。几名女婢端着手中器物由院内侧房中出得身来,因离房内那状如幽魂之人而松口气。
“那人便是水月公子随侍?为何看来那般古怪,模样虽长不错,却总让人觉得他不似活人般,有些可怕。”提着手上食盒,新来女婢朝着身后之处又望眼。
“要说可怕,你可还未见过呢,来往庄内江湖人物多不胜数,何种模样没有,那人只是古怪些,哪里可怕,要说还是们运气好才是,被分到此处,可见得水月公子与……”说到这,这名婢女犹豫着朝院内另处房间张望眼,才小心翼翼继续说道,“……暗皇。”
这两字出口,周遭几人便立时想起先前所见,那覆着金色面具身着暗紫衣袍男子,心里都是凛。在云昊山庄之内,近日已听到不少关于此人传言,即便是新来,本对江湖事不解,也知庄内最不可惹便是暗皇,她们几人被分派到此,原本是让人提心吊胆祸事,但有水月公子在侧暗皇,看来却不如传言那般可怕,两人站在处,那景象竟是让人觉得分外悦目,思及传言所说,暗皇对水月公子很是宠爱,有人便想起早晨收拾房间之时所见之物,那些……让她这未出阁姑娘家脸上腾地如火烧般烫热起来。
“你脸红什?莫非是想起来水月公子?”有名婢女瞧着身旁同伴,以为她也同自己般,对那长相俊美待人温和水月公子倾慕不已,不由番打趣。
那婢女先是点头,又是摇头,红着脸,口中已有些结巴起来,“你们不是也见……那个……就是……就是早晨之时……屋内无人,们进去收拾……”
她这话出口,身侧几人脚下顿时停停,脸色也都古怪起来,虽早知暗皇行事向来无所禁忌,但也不曾料到,他与水月公子会让她们这些下人见识到那般……之物,只瞧着那上头痕迹,便知两人之间究竟是如何“恩爱”。
几人正互相对望着,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却忽然见到不远处有身影走来,衣饰华贵,神情冷淡,举着手中折扇遥指着远处院落问道:“你们可知那边住是何人?”
虽是脸上红霞未退,但几人中已有机灵连忙行礼,垂首答道:“回公子话,那处住是……”说到此处她却有些犯难,想言明是暗皇所居之处,以她身份又哪里敢如此开口直接唤那人为暗皇。
见她脸上神色,来人目光凝,颤声问道:“可是……尊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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