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时,两人都有些情动,祁诩天却忽然将埋入祁溟月颈边头抬起来,移开唇,注视着怀中仍在喘息溟儿,微哑着嗓音说道:“都是溟儿不是,惹得父皇险些又控制不住,昨夜已经太过,今日再不可如此,溟儿需多歇息几日才好,”按下心中欲念,他将桌上已凉茶水饮而尽,才转身瞧着那犹在喘息却是面带笑意之人,“若想取笑父皇控制不住欲念,那溟儿与相比也好不多少,又在高兴些什?”
听祁诩天这说,祁溟月轻笑着舔舔唇,对着那已行至门前身影说道:“溟月是在高兴,未曾选错人,照这些天情形看来,父皇身体好很,又加珠之效,即便再过几十年,溟月也不必担心在床上累着父皇。”话中之意自是表示他往后定有翻身之日,但此言本是笑语,他原是在笑父皇自己挑起念却又不得不压下,虽是因体谅自己,但父皇脸上写郁闷之色却让人忍不住觉得如此父皇甚为可爱。当然,这话是万万说不得,免得惹来番惩罚,以父皇那般性子,到时会如何还真是难说很。
不料他话却让暗紫色背影转过身来,“溟儿无需担心,到时不必劳烦溟儿,父皇自会将溟儿伺候妥帖……”话末几个字在祁诩天口中说轻缓至极,透着说不尽暧昧。
说完这番话,祁诩天又笑着回转身,伸手抹去祁溟月唇边残留银丝,红艳唇瓣引得他又落下吻,才仔细打量番靠于床沿上身影,见他衣襟略松露出点点吻痕,几缕微乱发丝覆到面上,乌发之下晶亮眼眸如星月璀璨,犹带魅惑挑衅笑意,不禁边往外踏步,边在口中说道:“去吩咐备膳,会儿便回,溟儿且收那勾人模样,莫要给人瞧见,又添麻烦。”
耳边听着这番话,已见他去换人,叹笑着摇摇头,祁溟月起身整理衣装,此时已是午后,他也觉得有些饿。今日早先是梵皓上门告知澜瑾现身,接着便是大厅之内风波,而后无爻归返,还闲扯出个百里除尘,到现在回房,竟忘早膳午膳皆未用过,怪不得会觉腹中饥饿。看来即便是身怀武功,若是运动夜之后又几处往返,米粒未进,也是会饿。
许是这具身体已惯情事,又或是因珠之力和白芙之效,此时他身下已没有早时不适之感。将身子倚坐于床上,他还是决定先歇息片刻,也免得父皇又要为他担心。
不会儿,门外便传来阵细碎脚步声,听足音应是女子,祁溟月侧首往外望去,便见有数名女婢托着食盒缓步走入,几人容貌端丽,脚步轻缓,动作也很是小心,行至房内便对他礼之后才到桌旁停步,取出食盒中膳食摆在其上,却不知为何在准备退下之时略略抬眼,见他,便是阵眼红,神色间还透着几分古怪。
祁溟月不由微感诧异,他早先已理衣衫,此时并未有丝毫不整之处,即便有女子见他脸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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