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你与琰青。”
颇觉有趣瞧着炎瑱难得呆愣之色,祁溟月轻笑声,迎上祁诩天垂首注视眼眸,知父皇是不喜见他如此对他人而笑,便敛面上神情,凑上前在他唇边啄吻下,“诩不觉越来越有趣吗?”
“确是有趣很。有你在侧,哪里还有无聊之时。”祁诩天将他搂在怀中,抬起他脸来,已覆上唇去。
两人唇虽只是稍触即分,未有太过之举,却已令旁炎瑱尴尬不知如何是好,瞥见两人亲昵,无由也令他想起琰青在自己唇边落下那吻,顿时阵心跳,脸上已微微烫热起来。
望着无爻方才所立之处,百里忘尘字句回道:“称他为师,无爻是师弟,你说们与他是何关系。”
他虽是极力掩饰,祁溟月仍是由他身上觉出不般情绪,那是极为隐秘恨,旁人或许不觉,但他感知中,即便如何遮掩,他也能嗅出几分冷冽之意,对他口中之人所怀恨意藏得如此深沉隐晦,看来并非短短时日,那是经年累月而来,恐怕不止是因无爻,因是还有其他原因。
兴许,这便是他对安炀图谋之事毫无顾忌,全然相告之因,“如此说来,那苏雅儿也是你师妹。”祁溟月想起当日苏雅儿所言,话中对她那位师父恐惧,让他对那人很是在意。
“她只是九号。”对他所问,百里忘尘只是这般回答,却已令祁溟月明白话中之意,显然那被称为师父之人手下还有不少可供驱使“弟子”,在安炀可如此行事,想必地位也是不低,却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。
答几人问话,百里忘尘忽然凝神站立,似是听到传话,骤然在原地失去踪影。
祁溟月见他离去,却也也并未觉得可惜,虽想知幕后之人是何身份,但他不会想当然以为百里忘尘会知无不言,说这些,已是难得,若非无爻,若非他本就似对安炀不满,今日怕是也不会由他口中知道这些。
待百里忘尘离去,祁诩天便搂着祁溟月,打算回转所居之处,不料才行几步,却感到怀中之人脚步停。
祁溟月侧首对着不远处随行炎瑱注视片刻,才淡淡说道,“心中既然存疑,为何不问,若你是打算去问琰青,可告诉你,便是琰青,也不知子尧身份。”早在父皇言明安炀百里世家,还有他道出安炀对苍赫图谋之时,他便感觉到炎瑱落在他与父皇身上探究眼神,只是炎瑱心思缜密,对事也极为谨慎,想必即便生疑,也是绝不会出言相问。
知所虑之事被他看出,炎瑱顿时惊,却见暗皇怀中程子尧对他扬起唇,微微挑眉,露出抹与平日极为不同笑意,似在谋算着什,对他缓缓开口,“明日午后,子尧在院中候着你们。”
他笑不再如镜花水月优雅淡然,而是在平和中透着几分悠然随意魅惑,虽是惑人,却隐隐使人觉得危险,对着如此程子尧,炎瑱怔怔,“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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