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阮敖离开,祁溟月靠在身侧之人怀里,“父皇可要问为何将他放过?”
“此
好管教。”
自他进入,便未敢抬头去打量房内情形,虽有眼角余光瞥见屋内除尊主还有另人,却也不敢随意打量,他早先便知,他那个不长进儿子去水月公子所居院落,本也不太在意,而后才由他人口中知晓,原来水月公子竟已是尊主之人,得知此事,他哪里还敢耽搁。
尊主可怕之处,他这身为下属,自然比旁人更为清楚,虽无人知晓尊主近些年来行踪,但他仍时时收到他指示,他敢说,如今江湖,大半仍是在此人掌控之下,若尊主有对抗朝廷之意,恐怕苍赫便不会有片刻安宁,如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,岂是他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不肖子可随意冒犯,想到此,他又气急瞪阮天琪眼,喜欢何人不好,偏偏瞧上尊主之人,还如此胆大枉为竟敢追到此处,若非他及时赶来,只怕此时坐于地上已是具尸首。
心中思量半晌,他忐忑等着上坐之人回答,阴沉压抑气氛令阮敖冷汗连连,照他看来,不论是如何受宠宠侍,也不会令尊主如此生怒,虽说往日无人敢对尊主身边之人动念,但尊主为人,他岂会不知,冷酷寡情至此,不会对身边之人有丝毫留恋,只要等兴趣过,便会抛在旁,何人瞧上都与他无关,可这回,却似与往日不同。
揣测着那人心思,在那深沉难辨,又诡秘阴沉气息之下,阮敖眼看已是支持不住,到此时,他已觉出来,这回水月公子,绝对与往日那些宠侍不同。
“带他走吧,莫要在让他出现在面前,不然,子尧可不能保证,还能再放过他。”
清冷语声由那座上之人身旁传来,阮敖忍不住抬头望去,只见尊主身旁靠坐着身白衣年轻男子,眼中神情淡淡,却令他不由悚然,俊美相貌已是不凡,但尤其惑人却是他气质,看似温润如水,实则却寒冷似冰,依他行走江湖多年经验来看,此人可怕并不比那覆着面具男子少上多少,样是不可与之为敌人物,可叹天琪却被表面所惑,竟敢招惹此人。
感受到由那水月公子身边扫来目光,阮敖连忙低下头去,虽说方才水月公子程子尧说要放过天琪,但尊主不允,又有何用,正在哀叹,却听那低沉语声说道:“已说,把他带下去,莫非不曾听见?还是想留下?”
阮敖闻言惊愕抬起头来,他未曾料到,尊主竟是允那程子尧话,他以为,不论如何受宠,尊主都不会允许身旁之人代他下令,如此狂傲之人,何曾对人如此纵容?!心中已是震惊非常,敛起眼中神色,阮敖口中却立时答道:“谢尊主,属下即刻将他带走,若再冲撞尊主与水月公子,不必尊主动手,属下自会处置他。”
说完,阮敖便擒起阮天琪衣领,生怕房内之人后悔似,扯着他急急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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