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对这妹妹又多几分不耐,敷衍点点头,便又对着祁溟月阵打量,“多日不见,子尧似乎比往日更显不凡,不久前才听闻江湖中给子尧个水月公子雅号,看实在是贴切很。”没想到那日他为自己奏竟是天音之乐,而程子尧竟是天音传人,也莫怪他会有如此风姿,言谈举止处处透着悠然从容,对自己这盟主之子也未稍加辞色,如此,却叫他更被他与众不同所吸引。
“紫怜也觉得,水月公子之号确实与程公子和衬得很。”对着他,阮紫怜再无平日里高傲,显出女子娇态,轻言软语,在旁接口说到。
“多谢紫怜姑娘,子尧有事稍离,去去便回,你若是累,不如去座处歇息片刻,如此可好?”他对着阮紫怜柔声轻问,眼中温柔之色简直让人沉醉,阮紫怜本就对他见倾心,此时哪里会有丝毫不愿,微微垂下眼,脸色微红点点头。
祁溟月转身离开,眼角余光瞧见两人往父皇所在雅座之内行去,唇边不由扬起抹明显弧度,脚下却是未停,上楼去唤无爻准备上路。
这边,阮天琪和阮紫怜满心欢喜走入屏风后雅座,才踏入,便赫然见到有白袍男子正端坐其中,披散发透着淋漓狂态,图纹诡异金色面具覆住大半脸庞,只是那般坐着,浑身却散发出难以辨识巨大压迫感,些许邪魅之气由他微扬薄唇边透出,观其姿态,却是慵懒随意,似乎有些漫不经心,正举目往他们兄妹二人望来。
“你是何人?为何在此?”阮天琪惊,思及此处是子尧座处,眼下却出现如此诡秘之人,不知他意图为何,当下便有拔剑之势。
祁诩天早就听得外间所言,岂会不知眼前兄妹二人都对溟儿生不该有念头,收回目光,半敛眼眸之内掠过道寒芒,抬手将面前杯盏放到唇边,饮下口中酒液,他不发语,如同不曾听见阮天琪问话般。
身为武林盟主之子,从来别人见他都是客客气气,还未有人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,对他话置若罔闻,除先前那瞥,便是连眼都不曾再抬起半分,阮天琪顿时阵气闷,却不知为何不敢真个拔出剑来,面对此人,莫名觉得有股慑人威势,令他不敢有些许不敬。
阮紫怜站在旁,凭着女子直觉,她猜到眼前男子与程子尧定然有些关联,思及方才水月公子对自己所说话,要她在此间休息,料想眼前之人定也不会对她不利,便扯扯阮天琪衣袖,示意他再勿多言,往前行半步,对那白袍男子说道:“你该听见,是子尧让在此休息,不知阁下何人,若是子尧朋友,当不至赶离开吧。”
她口中虽是询问,脸色却并不太好,俨然已现出不快之色,她没料到,那般优雅俊秀水月公子竟会有如此无礼友人,简直是目中无人,浑身还透着如此迫人气势,仿佛切都不在他眼中,怎说,他们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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