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子尧早来步,如此甚好!正好同坐桌。”阮天琪自在流芳馆内被琰青奚落之后,便再也未曾见过祁溟月,此时听他所言,心中顿时无比欣喜,才要入内,却被人扯住身形。
“难道哥哥要抛下紫怜人?”阮紫怜也瞧见祁溟月,记起曾在路上偶遇,还有他归还自己纱帽,胸中便是阵甜意,本以为再难相见,不料今日却在此处相遇,听得阮天琪上前搭话,却不提自己,顿时急。
阮天琪皱
“此处可还有雅座?”娇柔女声带着些冰冷高傲,虽才见过面,但祁溟月对她还有点印象,还有她兄长阮天琪,不知他们可是去云昊山庄参加天下大会,今日在此遇上,确也是巧,心中这般猜想着,他颇觉有趣发出声轻笑,继续举箸。
祁诩天听见那女子话音,又见他如此,自然猜到定是相识,往杯中斟酒,他举杯问道:“可是溟儿旧识?溟儿要不要出去相认?”他话里透着揶揄嘲讽,想到溟儿这段时日出宫在外,有水月公子之号,又有多少女子为他倾心,眼前出现这位说不定便是其中之,不由眉头微蹙。
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已然不悦,摇摇头,“她是阮天琪之妹,紫怜姑娘,与她只是面之缘,父皇又多心。”阮紫怜在此,看来阮天琪也不会离太远。
果然,女子话音方落,男子说话声也紧接着响起,都是冲着小二要座处,此处酒楼生意看似不错,应是时常满座,眼下已无空处,兄妹二人正不依不饶与那小二纠缠。
“阮少主!这不是阮少主吗!”先前叙述过往老江湖显然眼力不错,见阮天琪,连忙起身招呼。
阮天琪转身看去,只见不远处有不少江湖人士围坐桌,桌上已是杯盘狼藉,几人带着醉意脸色通红起身唤他,眼中便透出些许轻蔑之色,口中却似欣喜应声,“原来是几位前辈在此,天琪未曾瞧见,实在是失礼。”
“哪里哪里,阮盟主为人大伙儿知道,虎父无犬子,阮少主剑术不凡人品超卓,是为武林中后起之秀,今日有幸见,是等荣幸,又哪里敢以前辈自居,少主客气。”
阮天琪闻言眼中闪过抹得色,正要再说什,却见处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人,乌发银袍,步履从容,那俊美优雅模样无人可及,赫然正是他心中牵挂之人!
再无心与人虚应,他抛下那桌,快步走过去,到那人身前,见他唇边带笑正自转身而来,心中喜,“看来子尧与真是有缘,在此都能遇上。”
祁溟月才对祁诩天醋意打趣完,见吃差不多,便打算去唤无爻下来,转身而出,却见阮天琪已站在身前,仍是那般自诩风流模样,唇边笑意便不由浅几分,“在此遇上如此多江湖同道,果真是有缘很,阮少主正在找座处吗,那边就有。”扫眼正往此处打量江湖人士,他指指与祁诩天用膳雅座之处,依旧含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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